焰,鋒利的劍刃依舊具備威脅,流利的將堅韌的蛛絲割斷,並順勢刺向蠻羗的喉嚨。
蠻羗不閃不避,任由劍鋒扎中,他的喉嚨就像是皮球一樣,先是向內凹陷,將鴉九劍的力量消磨掉,等到力量降至最弱時,又像彈簧一樣反彈回去,將劍鋒震開。
“沒用的,單憑‘肉’體力量,你不可能破得了我的天蠶變戰體!”
蠻羗趁機欺身而入,右腳遞前,丹田回扣束身,隨之雙臂展身,一招龍虎風雲使得威風八面,雙拳拉出音爆聲砸向羅豐‘胸’口。
這一回,換成羅豐不閃不避,他‘胸’膛的肌‘肉’鼓動,如‘波’‘浪’起伏,身體彷彿變成了海中漩渦,圓勁轉動,降服猛獸,生生將力量牽引偏向側旁。
“真抱歉,單憑‘肉’體力量,你似乎也破不了我的轉圓無窮體。”
抓住對方驚訝之時,羅豐雙臂如蛇,纏住蠻羗的手腕,一招烏龍翻江,將其甩了出去,隨即手持鴉九劍,腳如鷙鳥飛行,眨眼就是連環九刺,鋒芒如流星。
沒有金屬‘交’鳴的聲音,天蠶變戰體走的是以柔克剛的路子,縱然劍劍劈中身體,縱然羅豐全力施為,仍未能留下一道哪怕淺淺的傷痕。
然而,羅豐並不氣餒,暗中催使損悅略決,觀察蠻羗體表的氣勁變化,尋找可能存在的罩‘門’。
不管是再怎麼完美的煉體功法,哪怕理論上無暇無隙,在實際運用中因為外部環境的變化,以及使用者的狀態,也必定會出現強弱不均的破綻。
羅豐以眼‘花’繚‘亂’的攻勢,‘逼’使蠻羗不得不一次次催動天蠶變戰體抵擋,從而使氣勁變化的頻率變得更快,方便他藉著‘交’鋒的過程,尋找可利用的機會。
“可惱啊,你究竟是武修還是術修!”
蠻羗只覺心煩意‘亂’,雖然他自己身為術修,為了彌補短板而修行了煉體功法和一些近戰武學,但他不認為其他人也能做到這點,至少這天蠶變戰體,當初他為了練到第三變就用了四年的時間,足足是羅豐入‘門’修行時間的兩倍。
在神邪印製造的無靈空間中,他受到的壓制同樣明顯,必殺之招失效後,就再也拿羅豐毫無辦法,甚至還落到了下風。
“是武修還是術修這重要嗎?能擊敗你就行了。”
羅豐連環揮劍搶攻,未能瞧出天蠶變戰體的破綻,但他並未因此放棄,反而棄劍用掌,剛柔掌力合流,化作漩渦勁力將蠻羗困住,用層層疊疊的掌勁施加壓力,從各個角度攻擊天蠶變戰體,從而進一步‘激’發真氣運轉的頻率。
蠻羗只感一卷厚重的棉被將自己裹住,無窮壓力俱到的傳遞而來,令他生出窒息之感。
然而天蠶變戰體竟是毫無死角,無論是腳踝、襠部、腋下還是腦袋都有不俗的防禦能力,即便相比其他部位要遜‘色’許多,但並非達到罩‘門’的程度,何況蠻羗對於自身要害部位仍是嚴防死守,執意針對這些部位攻擊很難得手。
“你別得意得太早,雖然你有煉體功法這張底牌出乎我的預料,使得決殺的計劃未能成功,但只是讓我多‘花’費一些時間罷了,看著吧,不用奇襲之招,我照樣能勝你!”
感受到神邪印的能量消褪,蠻羗飽提妖氣,迎面打出化魔妖爪,強行‘逼’退羅豐,抓住喘息之機的他重新加持武格‘玉’面母蛛,妖氣沖天而起,凝成一隻龐大的飛蛾。
多次的‘交’手經驗,令羅豐一眼瞧出蹤跡:“枯朽蛾皇降神術?”
他甚至感受得到,蠻羗此回使用的術法,遠比以往強大得多,儘管在總量上似乎並未增加,但大飛蛾的觸角、口器、肢節等細節部位都清晰的勾勒出來。
不敢等對方順利完成術法,羅豐念頭一動,就要出手打斷施法,忽而損悅略決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