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沒有和大家一起找，優哉遊哉地在屋裡踱了一圈，留意到立在牆角的那隻櫃子上了鎖，標籤也和別的櫃子不同，寫的是「補貼發放明細」。

「這隻櫃子不能開啟嗎？」

「財務方面的事都是院長在管，」保育員說，「只有他有鑰匙。」

「哦，」江南看了姜北一眼，似乎在徵求同意，對方沒拒絕，江南便麻利地摸出作案工具，把髮夾捅進了鎖眼。

「啪嗒」一聲，櫃門開了，驚呆了一旁的保育員，開始懷疑這些警察的真實職業。

其實姜北也很好奇，江南以前是不是幹過什麼手藝活，不過眼下還有正事，容不得他細想，徑直走過去隨手拿了本補貼發放明細看。

如院長所說，補貼都是發放到個人帳戶，院長只做個統計，看有沒有少發漏發的。

姜北和保育員對了帳，保育員表示帳目沒有問題，每次院長做統計，都會叫上幾位管理人員一起，好作個見證，每筆帳都是對的。

江南不懂：「既然帳是你們看著做的，那鎖起來幹嘛？大家不都見過嗎？」

這問題保育員回答不上來。

姜北卻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把看似重要實則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帳本鎖櫃子裡，沒準就是為了防止他人好奇翻看櫃子，好以掩飾其他東西。

姜北當即把櫃子裡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也不多，就二十幾本帳本，每年的帳本都包了個牛皮紙袋，上面標註了日期。

他問：「福利院開了幾年了？」

保育員答道：「二十五年，我們入職時培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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