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盡力,“天利38套”、“5+3”,一樣樣的給我詳述利弊,我最後在她的建議下買了配套的資料與試卷,我發現她在學習上是最講不得馬虎的,無論是平時給我補習或者挑選資料。我打趣她說“你真像搞研究的,一絲不苟”。她笑而不語,故作瀟灑的撥了一下她那因為髮蠟本不會亂的劉海。
買完資料,便隨她去電腦專賣店買滑鼠鍵盤,才知道正月十一是陸以平生日,然後又隨她去郵局取包裹。看她拿著包裹那欣喜的模樣,突然覺得她前一晚的猶豫多像是做做樣子,這明明是我陪著她走了一圈。我問她“你明明就是順便出來的,昨晚為什麼一副‘我不想出來,讓我想想’的樣子”。
她咧嘴笑道:“就想逗逗你。”
我知道她肯定是因為那個包裹,心情愉悅了才會這樣與我說話。
便裝作生氣的樣,別過臉不與她說話。
“別生氣,為了感謝你特地與我走這兩遭,我請你喝奶茶吧,我知道長安街有一家奶茶還不錯。”
她說那家不錯的奶茶叫“For Her”,在一個不易尋的小巷子裡,我從這裡路過過許多次,從來不知原來深巷裡有桃花。並不大小房子,白色的牆上藍色和紅色寫了大大的“For Her”;牆上掛了一塊木板,貼了許多的便籤,我無意探尋別人的秘密,緊跟在陸以安身後。
“For Her;老闆肯定是青年男子;才想出這麼浪漫的名字。”
陸以安笑道:“的確很浪漫的,字也寫得不錯吧”
這樣文藝的飲吧,在這樣的小城市是很少見的。一進去,鏡片上便全是霧,陸以安遞給我一張方巾,比眼鏡布大,質地不錯的淺藍色絲巾,我不知道她竟然還用這麼復古的東西,我跟在她後面邊細細的擦拭眼鏡,但並沒有把方巾還給她。
店裡放著安靜不知名的外文歌,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見顧客不多不少,環境靜而不寂,大多是年輕情侶或者曖昧中人,兩人一桌,只有戀愛中的人才捨得這樣小資的消費,也有一些一看就知道是中學生學生,三四個人一起密密私語,從他們旁邊路過能明顯聽到是在說學校的事情。陸以安輕車熟路的帶我進了裡間,燈光微暗,只有吧檯那裡隱隱有彩燈,別的地方都有些黑。桌與桌之間有一定的距離,每一桌都好像隱逸在黑夜裡面的,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容,我側身去看陸以安的臉,微弱的燈光印在她的臉上,是一片憂鬱,燈光掠過她濃厚的眉,陰影投射在眼睛的地方。她應該是喜歡這個地方的,她的神情似她往常看著喜歡的天空那般,只是憂鬱好像是種在了她身上,根深蒂固。然而,這樣才是真正的她。
微笑著的,憂鬱著的,我不經意間看見的,才是真正的她。只是我喜歡的和她大有不同,我不喜歡這個略顯抑鬱的地方,看不清大家的臉,每個人都好像滿懷秘密,或者像是偷情的。
我們坐在吧檯直面不遠處,不用開桌邊的檯燈就已經足夠看清陸以安的臉。
我撐著下巴看她的時候,有人過來了,黑長直髮、棉馬甲、襯衫、休閒褲、運動鞋,穿著風格與陸以安相近,比陸以安高上不少,巴掌大的臉,五官明媚,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對於好看的女子我總是容易產生好感的。
陸以安給我介紹,for her 的老闆,阿言。
原來並不是一個青年男子。我叫她言姐,她與我握手微笑,為我了點了店裡的招牌奶茶,給陸以安點了她唱歌的雞尾酒,我才知道這不只是家奶茶吧,有咖啡也有酒,而陸以安是喝酒的。她熟絡的坐在陸以安旁邊,摟著陸以安的脖子,撥弄著陸以安的頭髮。“你今天這髮型是特意要讓我笑的麼?”
她的聲音像一個臺灣的女歌手,我這般說,她較真的湊過頭來問我,很近、我能感覺鏡片又因為她的呼吸模糊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