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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二十幾年來,哪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沒有自己得不到的,慕容笙這樣的男人,她一定要他做自己的駙馬!
安真說完,將手中的紙扇遞給一邊的婢女,豔若桃李的嬌顏秋波頻送,好似不經意似的伸出纖纖玉手,就要撫上慕容笙的棗紅馬,慕容笙眸子一閃,卻什麼也沒說。
“吁吁!”
那匹鬃毛順直的棗紅馬突然嘶叫豎起前蹄阻止安真靠近,朝著安真就猛打了一個響鼻!抖了抖唇,原地走了幾步警惕的看著安真,有很強的敵意。
“啊!畜生!”安真公主措手不及,被這棗紅馬噴一身髒汙,頓時臉色大變,閃電般往後退,離開那匹馬的範圍,站定之後,看著衣服上的汙漬,氣的臉色漲紅,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公主!”那名婢女驚呼一聲,慕容笙唇角不易察覺的微勾,拍了拍棗紅馬,那匹馬瞬間安靜下來。
凝兒曾經對自己說,這匹馬有很強的嗅覺,對陌生人很反感,有人近身一定會不客氣的反擊,他以前沒見過,今天倒是知道它的反擊是什麼樣子的了,不知道是誰教它這麼低素質的,慕容笙狹長的眸子掠過一絲笑意。
這時,慕容笙一旁的鬼煞冰寒殺氣冒出,沒有表情的平直眼神掃過擋在面前的圓臉婢女,那位婢女身體一寒,嚇得花容失色,立刻沒了剛剛的氣勢,跑到安真的身邊去了。
安真臉色陰沉的看著滿身的髒汙,一把甩開了婢女的攙扶,恨恨的鑽進了自己來時的馬車中,回宮去了。
既然她已經將事情表明了,慕容笙到時候就必須得要來,她的目的也到達了。
……
“鬼煞,走吧”低醇的嗓音這時才開口道。
“樓主!”一個低沉冰寒的聲音傳來,慕容笙一勒韁繩,看向正和鬼煞說話的一名黑衣人,眸子微沉,是他派出去找凝兒的魅煞,怎麼回事?
鬼煞將魅煞的字條遞給慕容舒,慕容舒掃了一眼,鳳眸微安,轉眼染上了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凝兒既然回來了,為何卻不來慕容府?
紙條上只有幾句話:凝兒已回,勿憂,明日黎城歸醞樓見。
歸醞樓在晉玥很多家,這加了黎城二字,豈不是剛剛那位公主選中的比武招親的那個地方?還剛巧是明日?
慕容笙撫了撫額,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凝兒還要讓他真去比武招親不成?
她難道是去看熱鬧?以凝兒的性子聽說了這件事肯定是要去湊的,只是現在,她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萬一有危險怎麼辦?真是太不像話了!
歸醞樓的比武他並不想去參與,至於那位公主願意花錢在歸醞樓舉辦,他此時也算是一個商人,自然不會拒絕客人,但是如果她敢在歸醞樓繼續放肆,他倒是不妨可以給那位晉玥國君一些警告。
本來這件事在他看來並不算什麼,歸醞樓的其他人就可以辦好,但是凝兒這鬧騰的孩子也跑去湊熱鬧了,他總不能看著不管。
慕容笙想了片刻決定還是先去黎城中央的歸醞樓看看,既然凝兒明日要到,那他就去那裡等著。
“樓主!樓裡的訊息”
魅煞低聲嚮慕容舒說了什麼,慕容舒狹長的鳳眸陰戾一閃而過,低沉的聲音帶著狠厲:
“我知道了,繼續跟著那輛馬車。”
“是”
心凝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群糾纏不休的跟屁蟲趕到了黎城,孃的混蛋!那群操蠱師不是很清高嗎?幹什麼對她死纏爛打!她挺著個大肚子容易嗎!
心凝罵罵咧咧了一陣,找了間小茶館坐下吃點東西休息一陣子,這兩天她是拼命的躲那群操蠱師,那群混蛋在九蘄當初找他們治瘟疫時一個人影都沒看見,現在找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