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打,在這古代,更能夠明白父母的辛苦。
安容木一直看著曾彩,沒有說話,久了,才微微道:“彩兒妹子放心,這事包在安哥哥身上。”安容木不知道怎麼的就蹦出這麼句話,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後驚,不過既然說了,他也就幫定了。
曾彩見這安容木如此爽快的答應,心裡倒好受了些。
當下便學著古代人常做的事,跪在了地上,道:“彩兒在此謝過安哥哥了。”曾彩是個聰明人,這安容木已經這樣說了同,他便把自己當成妹妹,雖然這安容木不是什麼大官員,但在官場上最少也得蒙大人的器重,有這樣的哥哥,何樂而不為呢?
安容木見曾彩這般,臉色自是有些沉沉的,看了這樣的曾彩,卻覺得小小年紀卻要考慮諸多,雖然生在平常人家,無法和帝王家的勾心鬥角所比,但卻也幸苦得緊。
“彩兒不必多禮。”安容木忙扶起曾彩,臉上雖有不快,但更多的是同情。
曾彩見安容木扶起自己,便可看出,這安容木是個同情弱者的人,有幾分善良,只是這安容木給人的感覺卻是總戴著厚厚的面具,她真的很想把這面具拉下,看看這安容木的本性。
可這些也只是想想,她卻不敢這樣做,不管怎麼樣,在自己沒權沒勢的情況下,最好的就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不要惹事生非,先安安穩穩過日子。
謝過安容木後,曾彩見已經過中午,惦量著,曾彩便告別那安容木,匆匆離去,家人不知道會不會擔心自己。
原先的彩兒很少出門,指不定連路都不認識,自己這一出來大半天的,說不定父母以為自己迷了路,跑出一找自己呢。
曾彩雖然記性不是很好,但卻非常有方向感,走過一次的路便能記得,回家的時候也沒有多費周折。
只是在路上,曾彩讓這一路買的東西吸引了,這古代什麼都不好,就是這街道自己喜歡得很。
古代女子戴的珠釵,曾彩是喜歡得緊,看見了,自然要買上點。
曾彩走到一家路邊小販攤前,拿起一支帶珠釵,珠花是一些小布片做的。雖然不精至,倒也清麗。
曾彩將這支握在手中,繼續看其它的,倒發現在支下等翡翠做的吊墜珠釵,雖然原料差了點,但做工倒不錯,思量著,曾彩就挑了這兩支,小布片做的快自己,翡翠的快母親。
想想,曾彩倒是開心的笑了出來。
“老闆這兩支多少錢?”
“小姑娘,你可真有錢光,這兩支簪一個高貴大方,一個簡單清麗,我看你挺小的,也不和你開價,就三錢銀子吧。”那老闆說著一道一道的,曾彩倒不想多聽,可是當聽到老闆說五錢銀子的時候曾彩才嚇了一跳。
這也太貴了。
曾彩知道,雖然不太懂古代錢幣如何換算,但曾彩清楚的記得,六錢銀子是一兩,而息哥哥在縣門當差,一年下來也就十三兩銀子,而父親一年也才二十七兩,雖然平時有點小小福利啥的,但這三錢銀子已然不少。
況且曾彩身上根本沒有本錢銀子,只有一錢二十文。
思量著,曾彩道:“三錢銀子太貴,能不能少點。”曾彩不知道這個價錢對於買兩支珠釵算不算合理,但她只覺得貴,如果能還下價來,買下倒也不錯。
而那老闆依舊滿臉堆笑首道:“小姑娘,這可是翡翠。”那老闆拿起那支翡翠簪子,恍了恍。
曾彩見老闆這副樣子,於是忙道:“我知道,只是我身上的錢不夠,你能少點嘛?”
老闆聽曾彩這樣一說,依舊笑著道:“小姑娘要出多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