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見沒人,不由的開心的用筷子敲了敲瓷碗、
而這時,卻見一道急風不知道從那裡飛出,打地廚房的樑柱上,印出深深的幾道痕跡。
不知道怎麼會突然這樣,曾彩嚇了一跳,看著那柱子,只是警惕的叫道:“誰?”說罷,連聲音中都有些發抖。
但她看了看四周,卻連一個人也沒有。
過了許久,見沒有什麼動靜,曾彩這才放鬆下來,繼續抄自己的菜。
待曾彩弄完的時候,剛好到了吃午飯的時候,端著飯菜,曾彩倒覺得自己興奮得緊,用腳輕輕的踢開安容木的房門,卻是愣在了那裡。
只見安容木正靠在房裡的軟榻上,正對著房門口,眼睛微閉的靠在那裡。
如此美景,曾彩倒有幾分愣神。
“誰?”安容木連眼睛也沒張開一下,只問了句誰。
曾彩見樣忙回答道:“我,你要的飯菜。”曾彩進門,放下飯菜,見哥哥不在,接著問道:“我哥呢?”
“曾兄先回衙門了,他有還事。”這時安容木坐起了身,慢慢向桌前走過來,看了眼曾彩放下的東西,擰了擰眉問道:“這些是什麼?”
“我做的菜呀,都是一些特色菜,別的地方,怕是吃不著。”曾彩見安容木一副這菜有毒的樣了,忙回答著。
而安容木這才舒緩了下眉頭,拿起筷子,夾了塊點魚吃。
原本擰著的眉,卻是慢慢的舒緩開來,微微笑著對曾彩道:“這是什麼?”
曾彩本來還不高興幫安容木做飯,但見他這樣問,倒是開心不已,忙回答道:“這是水煮酸菜魚,好吃吧。”說著,曾彩還開心的笑開來,看著安容木,臉上一直掛著笑。
而安容木卻是愣愣了愣在了那裡,許久,才低頭,繼續吃別的東西。
曾彩看著安容木奇怪的樣子,也懶得理會,自顧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曾彩本來就吃不慣這古代媽媽做的飯,現在自己做的東西才算勉強可以下食,雖然味道不如以前在各種排檔吃的東西好吃,但也算是美味。
不一會,曾彩便發現這幾盤菜已經見了底,沒了東西這才抬頭,卻見安容木正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曾彩微微一愣,低頭,卻發現自己臉燒得厲害。
“彩兒妹子似乎很餓。”安容木微笑著看著桌上的東西,卻有些微微失落,其它那些東西挺好吃的,只是曾彩似乎更喜歡吃,沒了自己下筷子的機會。
曾彩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低頭看了看桌上,忙起身收拾,這時卻讓安容木拉住了手。
“讓小二收拾就好,不必自己來。”
安容木單手按著曾彩的手,雖然他覺得沒什麼,卻讓曾彩愣住了,古代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嘛?為什麼安容木這樣按著自己,都沒有啥感覺的。
她看著安容木,眼中多了些疑問。
安容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輕輕的拉開手,假裝不在意的道:“彩兒妹子若是沒事,就先回去吧,別讓家人著急。”這曾彩雖然沒有及笄,但卻是個快及笄的人,所以現在的她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嗯。”曾彩聽安容木這樣說,忙回頭便要走人,可是沒走兩步,這才想起父母交代的事,自己這次來並不主要是為了謝謝他,而是還有事相求。
自從上次那件事後,督捕大人便處處為難父親,雖然沒有提出把父親的職位換掉,但這樣下去,父親總會受不了的。
娘也沒有交待多,只是想把哥哥扶上去,父親也就算了,回家做點小生意也能活。
想想,曾彩還是轉頭,雖然不知道這安容木能幫多少,但好歹找點人,家裡的日子也安穩些。
這個家中,這些年來都是靠自己那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