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了幾隻靈鷗幫忙而已,”姬無羨的手輕輕扶過腰間紫竹簫,俊朗的臉上笑容如朝陽朗照:“這種小事,不用勞煩好友們。”
謝霓羽有些微訝,但她自己也是樂修,姬無羨能用默情簫驅使無害靈獸,也是正常修樂可做到,並無任何不妥,便未再多想,點點頭:“那好,我們去找慕姐姐吧,看她有沒有需要幫忙。”
“不用找了。”姬無羨笑道。
“若溪兄!若溪兄!”蕭挽銀也發現了不遠處那頁扁舟,開心地朝那邊揮手,彎腰拾起船槳划水,往那隻小舟靠近。
王渙背對著他們,坐得端正筆直,正認真地剝著蓮蓬,棕紅色的高馬尾在風中輕揚,聽見呼喚,回過頭來,對他們點點頭,又轉回去繼續專注手頭事了。
慕琴音懷抱一大捧荷花,一隻手拿了把小銀剪,雙袖微卷,皓腕凝霜似雪,自湖中荷葉叢中剪下一枝蓮蓬,聞聲亦是回過頭,含笑對他們點點頭,將蓮蓬丟進王渙旁邊的竹簍中,荷花則是與之前立放於琉璃瓶中的並在一起。
“蘭二,快搖船!”謝霓羽也捲起袖子,一手叉腰,不服氣道:“在慕姐姐身邊的應該是我!居然被熊貓搶在前頭,好氣!”
“好好好,謹遵謝大小姐吩咐。”姬無羨加快搖漿速度,船槳帶起水花,漾開漣漪陣陣,勻散一縷煙波。
離那隻小舟尚有距離,謝霓羽便迫不及待施展了凌波微步,如同一隻紫鳥輕盈掠過湖面,往慕琴音所在的船隻而去,然而因衝得太急沒定好點,剛踩上船舷就沒穩住,一個趔趄往後栽去。
“啊啊啊啊啊!我的媽呀!”謝霓羽眼睛一閉,剛嚎了一聲就被大力拉了回去,還聽見“嘭”地一聲,她卻沒撞到船板。
待睜開眼,對上近在咫尺那張清俊容顏,大眼瞪小眼幾秒鐘,才發現自己還抓著王渙領口的絨球球“惹”了聲,鬆開手翻身而下:“熊貓好身手,佩服,多謝。”
王渙起身,淡淡道:“舉手之勞。”
“你可有磕著哪兒?不會是腦袋吧?有沒有受傷?我聽剛才那聲挺響的。”謝霓羽關切道。
“我沒……”王渙還沒說完,臉卻是一紅。
是謝霓羽沒等王渙說完,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叮噹響之勢探到朱雀衣少年後腦勺,驚聲道:“慕姐姐!熊貓他後腦勺撞了好大一個包!”
向來冷靜自持的王若溪同學連連倒退好幾步,撞到船舷,被行舟而來的姬無羨伸手撐了一把才穩住。
東宮芙“噗嗤”一聲笑了,姬無羨亦笑著搖了搖頭,蕭挽銀則是一雙小鹿眼忽閃忽閃地,十分擔心道:“啊?好大一個包是多大一個包?若溪兄不要強撐啊!”
慕琴音已走到王渙身邊:“來,給我看看。”
王渙又退了一步,低著頭,臉愈發紅了:“我沒事。”
謝霓羽卻是秀眉一揚:“那麼大一個包,怎會沒事?!王若溪你最好放棄抵抗。”
“……”
“小羽毛,上次你是怎麼對慕姐姐保證的呀?”
“慕姐姐,我不是故意兇他的,但熊貓明明受傷了還硬扛不說,我著急。”
“小王同學,你看,小羽毛是在關心你,讓我看看吧。”慕琴音柔聲道。
少年一言不發走到慕琴音身邊,點點頭。
慕琴音檢視之後,確定並無大礙,簡單處理化瘀即可,溫柔眉眼間的憂色終散。
其他幾顆小白菜聽到結果,也是放下心來,三隻蚱蜢舟靠在一起,開始分工剝蓮子,討論晚上去山下哪家酒樓吃點好的。
“慕姐姐,牡丹臺最近出了幾款新的江南菜,”謝霓羽到慕琴音身邊坐下,拿起一個蓮蓬剝著:“還可以看布袋戲,我們就去那裡,你覺得好不好?”
“好的呀。”慕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