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下來,也聽到了橇栓子的輕微咯吱聲,馬上明白過來,確實有人潛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有些愧疚,自己居然懷疑他。輕輕的將君的手從王嫻的嘴邊拿開,輕聲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呢!我記得自己明明鎖好了窗子,為什麼他進來又會發出咯吱聲呢!”
“我隨便將靈氣透進來,凝結成實質不就把窗拴給開啟了嗎?這有多難呢!”君不屑的說道。而伸手逗了逗停在肩頭上的五彩鸚哥,顯得很是得意,更讓君高興的是,這五彩鸚哥雖然經常給自己招惹麻煩,但在最關鍵的時候也不含糊。
王嫻也看到了停在君肩頭上的五彩鸚哥,開始還沒什麼,但現在看它居然如此聽話,有些詫異的問道:“剛才那說粗話的就是這小東西了吧!”
五彩鸚哥在窗隙裡透著的月光下,還是能夠看清楚它的樣貌的,只見它翻了翻自己烏溜溜的雙眼,似乎在不屑的說道:“還小東西,你鳥爺爺的歲數都能當你祖宗了。”
王嫻看了它的表情,連忙拉著君問道:“唉!這小東西是怎麼這個表情呢!”看來女孩子都免不了對小動物有愛憐之心。
君對它的這動作很熟悉,壓低了聲音說道:“它很聰明的,只是不想打擊你呢!而且現在要抓賊,不能大聲嚷嚷,來了!別說話了,只要等他將窗子關上,我們就一起動手將他抓起來。”
看來綠林中的人經常幹這些勾當,來人的動作在君這種能夠輕易操控靈氣的高手眼中雖拙劣,但是沒有驚動周圍的佈置,也能看出他的不凡了,何況開窗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力。這人一身黑色的夜行服,中等身材,肩膀沒有多寬,看來這人經常幹這種事。這人進來後,張頭往屋內四顧,好象在尋找某物,然後確定沒有在向外面招著手。
當那人的目光往裡看時,君摟著王嫻躲到了桌子的背後,君看了那人古怪的行為後,腦中很靈光的出現了想到的一些東西。那就是為什麼這人不用獸身進來,而是人的身體,恐怕是為了接應某人的行動,而來人有些自骨子裡對王家寨忌憚,所以這人是用來在失敗或其他時候頂罪的,說白了就是死定了的替罪羊。
王嫻的纖腰被君摟著,這大半夜的只穿了單薄的褻衣,讓她現在有點冷,而君的大手正傳來一陣陣的溫暖,而自己也感覺到很舒服,這人王嫻羞得無地自容,腦子也亂成一灘糨糊了,根本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也只能如提線木偶跟著君動了。君轉過臉來對著王嫻說道:“看來我今天來對了,如果沒有我,你今天可危險了。哈哈!而且我也許能夠捉到一條大蟲。”
第二天的堂會照樣開著,不過有了第一天的不歡而散,估計今天也不會商量出個什麼好結果了。但是今天一開堂會,大廳中多了很多的閒雜之人,這會兒更能看出商量不出什麼了,因為每個人身上都像是吃了幾斤的朝天辣椒,個個隨時都會著火的樣。能夠從進來的這些小弟身上看出,一個比一個兇狠,一個比一個流氓,而且每人都穿得很少,不知是在炫耀身上的肌肉,還是身上交錯的傷疤,這些傷疤普遍都是天地獸留下的,一抓一大塊,這些以人身狀態敢於挑戰獸身的,肯定都是個頂個的頂級保護高手。
王嫻這次學聰明瞭,不會在以為這是自己的地盤而大意,她將自己王家最厲害的、而親近的都喊到了身邊,只差將閉關中的王師爺和王野虎也叫出來了,可見王嫻是打定了主義不想對他們妥協。
“嫻丫頭!你身為祖師爺的後代,我想你必定是個聰明之人吧!希望你能帶領我們綠林共同度過難關,哼!否則,別怪我們五嶽三山不講義氣。”野狼寨寨主很沉不住氣,一上來就直接問道,而且其中威脅的意思更是明擺著,看來朝廷的大軍移動,他是著急了。
“傻冒。”突然場中傳來一聲清脆,且尖銳的諷刺聲。
這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