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攝相機,畫面質量很好,能清晰看到兩個年青人不停圍攻王橋。王橋只是在招架,或者是一個背影。隨後黃頭髮年青人拿出匕首,被王橋踢倒,再然後,另一個青年也被王橋一拳打倒。
這一段錄相結束,另一段錄相就是王橋被戴上了手銬,上了警車,而另一方的削瘦青年開著大奔跟在了警車後面。
看完了整個事情經過,邱大海猛地拍桌子,道:“欺人太甚,不管是誰家的人,這事都擱不平。”
邱寧剛道:“有了這盤錄相帶,王橋沒事。他身手利索,但是在對方拿出刀子前,沒有還手。他是見到刀子才真正動手,一招致敵。”
李寧詠道:“哥,你出個面,找找公安方面的朋友,否則王橋在裡面要吃虧。”
邱寧剛道:“沒事,王橋聰明得很,不會吃虧。而且他們一查車牌就知道是我的車。”他隨即打了電話,交待道:“幫我查一查,zzzzzz這個車牌是什麼人的?”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社會關係(四)
這是第二次戴著手銬進入專政機關,前一次是在姐夫跳樓死後不久,當時王橋坐在特製的椅子上有些世界末日的感覺。這一次來到明顯不是派出所的地方,王橋心裡並不驚慌。他如今並非在社會上流浪的無業青年,被人揍一頓根本無處說理。他現在是昌東縣城管委副主任,是有身份的人。就算這個職位在靜州算不得什麼,可是是一種身份。
一位高個子警察站在桌前,仔細看了王橋帶的工作證,然後把工作證扔在了桌上,道:“你還是副科級幹部,怎麼能在街上鬥毆,還造成了嚴重後果,你這個工作是泡湯了。”
王橋確實沒有想到一個鞭腿就能造成這麼大的後果,這絕對是意外情況,道:“我是正當防衛,剛才作筆錄時我講得很清楚,我建議你們去問一問當時圍觀的群眾,他們最瞭解事情的經過,還有交警去看過現場,他們也應該出結論,還可以找一找周邊的攝像頭,有可能錄下我們當時的情況。”
瘦高個警察臉色一黑,道:“你建議,你建議個錘子。出了交通事故,等著交警來處理就行了,沒有必要仗著牛高馬大就可以欺負人,是不是當城管久了,習慣了用拳頭說話。”
這是一番夾槍帶棒的誅心之論,是用來定性之語。王橋對這話聽得明白,正言道:“這事其中的是非曲直,不是能輕易掩蓋的,如果某些人為了個人私利,做出明顯違法亂紀的事情,會後悔的。”
瘦高個警察盯著王橋看了一會,轉身離開。
在辦公室,高個子警察喝了杯水,一個警察忽匆匆走了過來,道:“支隊長,那車是昌東檢察院的車,用的是地方牌照。平時是副檢察長邱寧剛在用,他爸是邱大海。”
“王橋和邱家是什麼關係?”
“不清楚。”
“不清楚就要搞清楚。”
來者趕緊又去訊問王橋。
“剛才你承認開車的是李寧詠,她為什麼逃跑?”
“她沒有逃跑,是對方在發生擦掛後。又倒車來撞我們,下車後還持刀行兇,在這種情況下,她為了保護自己,選擇離開。”
“李寧詠和邱寧剛是什麼關係。”
“這和今天的事有關係嗎?”
“當然有。”
“邱寧剛是李寧詠的大哥。”
後一次詢問沒有作筆錄。
李支隊是接替呂忠勇的班成為支隊長。沒有局黨委書記、政委桑鐵漢大力支援,他估計還得繼續在禁毒支隊當副支隊長。在禁毒崗位當了十一年副支隊長,一直沒有轉正,讓他頗多怨言。正因為此,他對桑鐵漢還是有感恩之心。今天這事桑勇被打斷了腿,而打人者同樣有背景,這就讓他很是為難。坐在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