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蟲偷襲。”
劉建廠惡狠狠地道:“我還沒有找王橋算賬,再讓他猖狂兩天,絕對讓他連本帶利一起還。”
拿著劉建廠的情書,包強離開了世安機械廠家屬院,他不願意回學校,去舞廳跳了一個下午場。又到另一個高中同學家裡混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同學要去上班,他無處可去,穿著同學的風衣回到復讀班。
來到文科班教室門口,包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敢進去。他在小操場轉了一會兒,靈機一動,拿出手機給小賣部打了一個電話。
“我是文科班晏琳家裡人,她媽得急病,幫我叫叫她,求求你了。”
小賣部老闆是個熱心人,道:“你莫掛,我去叫她下來接電話。”
聽小賣部老闆把包強的話複述一遍,晏琳嚇了一跳,急匆匆跟著小賣部老闆下樓。她拿起話筒,裡面傳來一陣忙音。與父親通電話後,晏琳氣憤地道:“誰在造謠,我媽好好的,根本沒有病,老闆沒有聽錯吧?”
小賣部老闆委屈地道:“我聽得很清楚,找的是文科班晏琳。”
罵過騷擾者,謝過小賣部老闆,晏琳返身往教室走,在樓梯處被包強攔住。
包強只是想著將任務完成,沒有像上次那樣張揚,很誠懇地道:“這是給你的情書,願不願意交朋友隨便你,我就是一個送信的。”
晏琳沒有接信,怒氣衝衝看著包強,道:“是不是你打的電話?為什麼用這種惡劣的謊話來詛咒我的家人,你媽才生了病!”
包強尷尬地否定道:“什麼電話,我不知道。”
晏琳不再多說,轉身朝樓上走去。包強急忙追上去,一把抓住晏琳的手,將情書朝她手心塞過去,道:“給個面子,與建哥見一面。”
晏琳伸手往回拽,手腕被捏著一陣疼痛,斥道:“放開,你這人怎麼這樣!”
兩人拉扯時,被一個理科班同學看見,急忙去告訴了吳重斌等人。
吳重斌、蔡鉗工、田峰等人來到一樓樓梯口時,晏琳仍然被包強用力拉著,掙不脫。
吳重斌喊道:“包強,放手,你做什麼?”
包強只是想送一封信,沒有料到搞成如此狀況,尷尬地鬆了手。晏琳臉漲得通紅,氣憤得胸口不停起伏,趁著包強鬆手瞬間,揚手向包強打去。
“啪”的一聲,包強臉上被結結實實地扇了一巴掌。在眾人面前被女人打,加上完不成任務要被劉建廠嘲笑,這令包強惱羞成怒,回手還了晏琳重重的一耳光。
晏琳捂著臉,嘴角很快就流出血來。
一樁好事變成互毆,讓包強懊惱得緊,他看著吳重斌等人敵視的眼光,手摸著腰間的砍刀,道:“都是他媽的假正經。”
蔡鉗工要衝上去,被吳重斌緊緊拉住。眼見著包強揚長而去,蔡鉗工火冒三丈地道:“被人騎在頭上拉屎,我們還要忍?”吳重斌道:“打一架能解決問題嗎,包強一個人好辦,他身後是一群雜皮。我要好好想想,找出一個妥善辦法。”
晏琳回到寢室,擦掉嘴角的血跡,又對著鏡子仔細觀察,臉上有若隱若現的手指印,嘴皮有點破,雖然無大礙,可是很難看。化妝以後,還不能完全遮住臉上痕跡。
磨磨蹭蹭來到教室,她的目光下意識朝最後一排看去,意外地沒有見到王橋。
在小樹林裡,吳重斌正在向王橋講述剛才發生的事。
王橋果斷地道:“幹他。”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關門打狗
王橋原本不想和包強這夥人發生衝突,可是越忍讓,事情越要找到頭上,道:“我們已經給了包強一次機會,既然包強要找死,那我們再不出手就人神共憤了。“
吳重斌道:“那我們是在校外打還是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