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道:“菜一百四十元,加上煙、酒一共三百八十塊。”
老闆娘心裡在流血,道:“今天流水才一千多塊,這夥人吃掉三百八,這種生意做起來完全沒有意思。再來幾次,我就要關門。”
服務員小代道:“下次他們再白吃白喝,我們報警。”
老闆娘愁眉苦臉地道:“我們這叫作坐商,最怕地痞流氓糾纏騷擾,真要報警,生意就徹底開不下去。現在只能寄希望他們少來幾次。”
遠處,劉建廠經過一處煙攤,停下腳步,對包強道:“包皮離開學校,從此告別學派身份,今天開始練膽子,別老是窩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