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吃——”項康一頓,表情空白了好幾秒,最後難得地結巴起來,“不、不是,我、我很理智,也很講道理的,才不會莫名其妙就去懷疑東懷疑西,甚至霸道地不准你這個那個……我像是那種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嗎?”
也對。
她心底某個小角落失落了一下,笑容微現澀然,不過,她也更加確認了他日前的告白和宣誓根本就是一時中邪。
所以,他也一定不會在意她今晚是不是要去吃相親飯了?
陳蘭齊低下頭,指尖一下沒一下地摳著白色杯蓋。“那沒別的事了吧?我得提早出發,免得塞車。”
“你還沒回答我,你今晚跟哪個朋友有約?”
她抬起頭來,沮喪又氣餒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喂,這位”好朋友“,你住海邊的啊,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
“陳蘭齊!”他一時氣結。
“我走了。”她站了起來。
“慢著——”
不待她反應過來,項康就像老鷹捉小雞似地一把將她抓了回來,隨即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她!
陳蘭齊整個人像被車頭燈照到的小鹿般,傻眼驚呆住了,一動也不動。
他的唇瓣緊緊地覆蓋在她豐潤的小嘴上,在最初霸道佔有的狂野需索後,漸漸地放輕了動作,憐愛地吸吮舔弄她的甜蜜,內心深處所有抑不住的深切渴盼和慾望,盡傾訴於這一吻裡。
他在吻她?他真的在吻她?
這種熱得像快要將她整個人融化的幸福感……是真的嗎?她不會是又在做夢吧?
陳蘭齊雙頰緋紅、呼吸急促,全身上下像沒了骨頭,只能酥酥軟軟地偎靠在他身上,傻乎乎又甜蜜蜜得恍似掉進了蜂蜜罐裡,直想沉浸在其中,一輩子都不願爬出來!
項康憐惜地緊緊捧著她的小臉,吻得更深、更渴切、更纏綿。
她的滋味甜美,還多了很多更揪心、更令他無法自拔的震撼和滿足感……火熱得顫抖,卻有完美的如此極致對味……
就是她。
就在這渾身觸電般悸動間,艾維斯·卡斯提洛深情渾厚的歌聲突然款款動人地迴盪在腦海耳際……
she
may be the reason i survivel
the why and wherefore i~m alive
the one i~ll care for through the rough in ready years
(她也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是我依然活著的原因,不論艱難或平安的歲月,我都願照顧的人)
me
i~ll take her laughter and her tears
and make them all my aouvenirs
for where she goes i~ve got to be
the meaning of my life is
(我要儲存她的歡笑與淚水,做成我所有的紀念品,不論她到哪裡去,我將跟隨,她是我生命的意義)
she
she,oh she
(她,哦,她……)
就在他情思纏逗、悸動萬分之際,艾維斯·卡斯提洛的深情嗓音戛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一個粗得像雷公的大嗓門——
“喂?喂?我阿榮啦!歹勢,給你等這麼久才接電話,啊就我女朋友硬是給我換一個喝英文歌的電話鈴聲,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