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貸的事情結束,幾位夫郎默契的誰都沒開口詢問,錢九多為什麼借錢。
她什麼德性大家都知道,無非就是想在賭場上一夜暴富。
今日買來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
沐拿著新買來的大盆坐在院子洗碗,輕手輕腳的對待這來之不易的寶貝。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碗打了。
沐再小心也避免不了濺起水花,水花飛到魚聲剛洗好的菜上。
他嫌棄的挪開小板凳,離他遠點。
把髒了的菜在洗一次。
若初在‘關心’完錢九多後,加入收拾的行列。
錢九多躺在床上,回憶起種種驚險時刻,感到身心疲憊。
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在這待的這幾天比早八都累,原身留下一堆爛攤子。
“妻主?”
房屋的門沒關上,若初站在門口擋住部分落日的暖陽。
錢九多支稜個腦袋看他,若初先是揚起一抹微笑。
恭恭敬敬的詢問:
“妻主,我們今晚吃什麼?”
他藍色的眼眸明亮,等著一家之主裁定。
錢九多腦空白一下,坐起身子準備好好想想。
若初跨進屋子,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絲苦惱:
“今天買的芹菜我看有點蔫了,現在雖然快入秋了,但天氣也有些悶熱,不知道肉會不會壞。”
他神色自然,好像是隨口說出這點小事,順便關心一下,難得買回的肉。
錢九多:都決定好了,還來問我。
實際他上說的是:今天不吃芹菜和肉,明天就壞了,都得扔。
若初從不把真正的想法說出來,他藍色的眼眸看著錢九多,像是在等她做主。
這種面子工作,他向來都是做的最好的。
他的心思,錢九多一眼就能看明白。
知道他是這五年來,都用這種話術和原身溝通的。
明白他夾縫生存的不容易,順著他的話道:
“那今天就吃這些,全都做了吧。”
“好的,妻主。”
若初乖巧的應下。
外面落日的暖陽逐漸消失,沒有陽光照射的屋子更加灰暗。
家裡窮苦,點不起蠟燭。
若初吩咐沐把鍋架在院子裡,外面總比屋子亮。
修扛著劈好的柴回來,見若初在院子裡刷鍋,詢問道:
“今晚吃什麼?”
若初手下不停,拿起魚聲洗好的菜切段回應道:
“芹菜炒肉,西紅柿湯。”
聽到炒肉修的獸眼亮了一下,耳朵不自覺的翹起。
獸人本就是食肉動物,吃素久了,聽到肉不免興奮。
他蹲下身子拿些稀碎的木板升起火苗,再往裡加柴火讓火勢燒旺。
沐的小眼睛緊緊跟隨若初切肉的手,嘴裡分泌的口水落在地上。
惹得修伸腳把他踹走。
鍋很快燒熱。
家裡的油罐子早就空了,若初先是拿起一塊肥肉在鍋裡翻炒。
分泌出的油水沾滿半個鍋。
確保不會粘鍋後,若初將所有肉下鍋翻炒。
高溫加熱,肉的香氣很快飄散滿整個院子。
躺屍在房間裡的錢九多被這香氣吸引,從床上坐起。
尋著味道走出房間。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下山,唯一的亮光從火堆裡射出。
沐眼巴巴的看著鍋裡肉,若初拿鏟子挑出兩塊分給他和魚聲。
沐迫不及待的塞進嘴裡,被燙的吱哇亂叫,大口的呼吸空氣。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