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好奇道:“師弟,你嫌隙我?”說著突然朝易寒伸出一雙纖纖柔荑。
易寒嚇得連忙喊道:“師姐不要動粗,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反抗的,就算你想玷汙我的身子,我也會委屈求全的。”
清香白蓮美目瞪了易寒一眼,淡道:“又發下流瘋了。”按住易寒胸前的一雙纖手卻沒有收回,蓮花玉指輕輕一挑,易寒的上衣便攤了開來。
易寒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善解人衣,可比起清香白蓮剛剛露出的這一手,那可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根本沒得比,瞬息就將他的衣衫給解開,若是學的師姐這一手,路上與女子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便解了她的衣衫,那該是多麼奇異的事情啊。
清香白蓮表情認真的注視著易寒赤露胸膛上的那道新傷口,落在易寒眼中,卻是不一樣的味道,主要是清香白蓮的這雙眸子太勾魂了,只要看到她的眼眸,無論她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總是讓人生出非分奇異的念頭來,易寒突然出聲道:“師姐,你終於想要上我了嗎?”
清香白蓮俏目冷如冰霜,以平靜卻不悅的語氣道:“我又不是女淫賊,要上你幹什麼?”突然感覺此話說的不太合適,她一個女子卻說要強上一個男子,簡直有點不堪入耳,慍怒道:“你這小子又逼問犯嗔。”冷喝一聲:“站好,把手放下來。”
易寒只得老實的把遮住胸前的雙手垂放下來,師姐這般美豔動人的女子,易寒當然希望發生點什麼了,只是若是師姐用強,總感覺自己有點悽楚,他易寒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若換成師姐投懷送抱,那就差不多了。
至於似他這樣一個放。蕩的人會遮掩住自己**的胸膛,卻是心中對清香白蓮的性情有了一個印象,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應來,這就像遇到可愛的小白兔會上前溫柔的撫摸幾下,而遇到毒蛇卻驚嚇的避開。
“這傷可真夠深的,而且傷口未痊癒又浸水,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清香白蓮的語氣有憐愛也有幾分氣憤,只是憑一雙眼睛竟將易寒的傷勢看的徹底。
易寒似個站崗計程車兵一般站直身姿,一動不動。
清香白蓮見他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我只是喝你一聲,你就嚇成這樣,只要你不要惹怒我,做師姐的又怎麼會傷害你,放鬆一點。”
易寒問道:“那師姐你發怒了沒有?”要知道易寒可被清香白蓮修理過。
清香白蓮淡淡道:“還沒有。”說著又道:“傷你之人完全能夠將你斬成兩段,卻是手下留情了。”說著伸出指尖輕輕的刮過易寒那道縱橫胸前連著雙臂的傷口。
易寒控制不住身子一陣顫慄,**的哼了一聲,只感覺師姐這一下,讓他身體十分的舒服,同時胸口似突然間豁然開朗一般,沒有任何的積鬱,情不自禁道:“師姐,儘管來吧!我承受的住你的狂風暴雨。”
清香白蓮聞言一惑,待看見易寒**的神情,卻立即明白,淡淡道:“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應道:“想師姐你的那些手段啊。”
清香白蓮道:“這些日子你是不是感覺時而積悶,甚至有時候會有一陣隱痛?”
易寒點了點頭,“不錯!”
清香白蓮淡道:“以後不會了。”
易寒驚訝道:“師姐你剛才是在給我治傷?”
清香白蓮笑道:“否則你以為呢?”說著淡淡道:“你受了重傷,又浸到水,溼毒入侵,外表看似痊癒,其中裡面已經傷了筋血,若不及時解決,日後卻會成為頑疾。”
易寒道:“我還以為這一些是傷勢還未痊癒的原因。”
清香白蓮道:“任何事物受到傷害,就算修復也無法似一開始一般完整,若留下瑕疵,就種下病根,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外表看起來好端端的,卻突然惡疾來襲,突然暴斃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