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這次,你的報酬絕對不會再出問題了,”維爾娜繼續道,不過艾頓因為這件事情濃厚的諷刺意味而幾乎沒有在聽。“杜堊登家族擁有一柄巫師之杖,但卻沒有任何巫師有資格使用它。他原先是我哥哥諾梵的,他在對抗迪佛家族的過程中犧牲了。”
艾頓想要把眼前的人痛打一頓。但,即使是他也沒有這麼愚蠢。
“如果你可以找出到底是那個家族計劃對付杜堊登家族,”維爾娜承諾道,“這柄法杖就會是你的了!對於這樣一件小事來說實在太划得來了。”
“我會盡力的。”艾頓對這不可思議的提議無話可說,只得回答道。
“馬烈絲主母對你只有這個要求。”維爾娜說完就離開了這名巫師,心中以為杜堊登家族已經在學院中下了一個穩固的暗樁。
“狄寧和維爾娜·杜堊登已經辭退了他們的職務,”當天稍晚,另外一名狡詐的主母走進他房間時,艾頓興奮地說。
“這我已經知道了,”席娜菲·赤奈特主母回答道。
她不屑地看著四周髒亂、滿布焦痕的房間,在張小桌子前坐了下來。
“不只這樣,”艾頓很快地說,不想要席娜菲因為聽見過時的訊息而被惹惱。“今天我有了一個訪客,是維爾娜·杜堊登!”
“她懷疑了嗎?”席娜菲主母低吼道。
“不,不是!”艾頓回答。“正好相反。杜堊登家族想要利用我擔任間諜,就像他們上次賄賂無面者暗殺我一樣!”
席娜菲暫停了片刻!感到有些震驚,隨即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啊,生命真是諷刺啊!”她鬨笑道。
“我聽說狄寧和維爾娜會進入學院只是為了確保弟弟畢業。”艾頓推斷說。
“這是個完美的掩護,”席娜菲回答道。“維爾娜和狄寧是被派去擔任馬烈絲主母的間諜。我真是佩服她。”
“現在她們懷疑會有問題了,”艾頓表示道,在主母的對面坐下來。
“她們的確起了疑心,”席娜菲也同意道。“瑪索吉和崔斯特一起巡邏,但杜堊登家族也把狄寧安插進同一個巡邏隊中。”
“那瑪索吉有危險了,”艾頓推測道。
“不,”席娜菲說。“杜堊登家族不知道是赫奈特家族計劃攻擊它們,否則她們就不會來找你詢問情報。馬烈絲主母知道你的身份。”
恐懼的表情劃過艾頓的面孔。
“當然不是你真正的身份,”席娜菲嘲笑他道。“她知道無面者是加爾盧司·赫奈特,如果她懷疑我們家,那就不可能去找你。”
“那麼這是一個破壞杜堊登家族的大好機會!”艾頓大喊道。“如果我暗示有其他的家族介入,甚至是班瑞家族,那麼我們的力量就會更為增強。”他對這個可能性感到十分高興。“馬烈絲將會賞給我一個威力極大的法杖,這會是我們報復她的工具!”
“馬烈絲主母!”席娜菲嚴厲地糾正他。即使她和馬烈絲馬上就會成為公開的敵人,但席娜菲也不允許一名低賤的男性這麼輕視主母。“你真的相信自己可能這樣瞞天過海嗎?”
“當維爾娜回來的時候……”
“你不能夠把這麼秘密的情報告訴一個地位這麼低的女祭司,愚蠢的傢伙。你必須要親自晉見馬烈絲主母。如果她看穿了你的謊言,你知道她會怎麼樣折磨你?”
艾頓猛地吞嚥一口口水。“我願意冒這個風險,”他下定決心道。
“當最大的謊言被揭穿之後,赫奈特家族會有什麼下場?”席娜菲問道。“如果馬烈絲主母知道了無面者真正的身份之後,我們將會有什麼優勢?”
“我明白,”艾頓感到十分失望,但仍然無法否定席娜菲的邏輯。“那麼我們能做什麼?我又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