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也不是頭一回了,是不是很久沒有弄過?不如好好讓老子睡你一次,滋養滋養你!”
“沈硯青…枉費我那般信任……你,不得好死!”鄧佩雯絕望地閉起眼睛。
鳳蕭冷冷斜覷了沈硯青一眼,手中飛鏢擦過去。
“嗖——”那光頭嘴巴正要貼近女人的臉蛋,卻一道冷光擦著嘴皮子險險掠過,哪怕近一點遠一點,頃刻必定見血,嚇得渾身頓然冒出來一片冷汗。
“他媽的,哪個王八蛋偷襲老子!”
一回頭,卻看到對面冷意逼人的小旋風,還有他身旁一襲湛色綢裳的清雋男子,腰間一塊墨玉硯臺上鐫刻‘沈’字跡,看起來二十出頭年紀。
曉得是來領人,不免些許掃興,叉腰迎上前來:“蕭兄弟好身手!…那麼這位就是傳說中滅了紅街的沈老闆咯?怎生的這般年輕皮相?”一邊說,一邊苛刻地把沈硯青上下打量。
“正是在下。勞煩幫頭照顧賤內許久,一點感謝,還望笑納。”沈硯青只作未見方才那一番尷尬,不亢不卑地向身後遞了個眼神。
魏五連忙拿過來一盤銀子。
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
小錦都快氣吐血了,用力把破棉巾一吐,嘶聲罵道:“姓沈的,你個王八蛋!我們小姐都差點被他糟蹋了,你還白送他銀子花!你、你個喪盡天良!”
光頭才要收銀子,聞言動作一頓,不想要了:“沈家是百年良商,老子念你治病救人,賣你個面子。貨和銀子全部拿回去,這一對潑辣娘們,卻要給老子留下!”
好個笨女人,再要罵下去,今日你主僕兩個都走不了了。
沈硯青鳳眸含笑,暗暗瞪了鄧佩雯一眼,為難道:“呵呵,賤內管教不嚴,連身邊通房小丫頭都這般不知天高地厚,還望幫頭不要與她見識。女人懷了孕,怕是脾氣也變得暴躁起來。”
“內人……通房……我呸!你才懷…”小錦雙頰通紅,羞憤地又要張嘴駁斥。
“小錦,快閉嘴!”鄧佩雯咬著唇,低聲喝斷。抬頭看一眼沈硯青衣炔飛揚的清偉側影,心裡頭卻同樣又恨又酸澀,扭過頭,眨著通紅的眼眶。
鳳蕭不動聲色地把女人神色捕捉,再看沈硯青的目光不由愈冷……這個男人,就是個天生的妖孽,女人對他的氣息抵抗不得,他卻清風灑落,渾然不知她人心思變化。
“江湖兄弟,出口不打誑語。既是沈老闆親自前來領人,就斷沒有黑風口吞吃貨物的嫌疑,還請幫頭依言把人放人!”鳳蕭一隻短劍冷颼颼抵上光頭的脖子。
曉得這小子心狠刀快,光頭只得揮揮手讓手下把樁子鬆開:“媽了巴子的,白折騰一整天,竟然是隻懷孕的母雞!”
繩子一鬆,鄧佩雯渾身脫力癱軟在地上。
沈硯青連忙上前一扶,褪下外層的夏綢長裳,側攬住她瘦削肩膀,在光頭狐疑審視的目光中一步步下到山腳。
那動作看護得好生溫柔仔細,光頭便也不再懷疑,只讓人把山寨大門關起。
一下到山腳,鄧佩雯立刻忿忿然把他推開:“沈老闆做戲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真該謝謝您救了我主僕一命!…今歲與你合作,是我鄧佩雯這輩子最最倒黴的決定,待這批貨賣完、銀子分完,從此斷絕生意,沒有下一回了!”
男子身上特有的淡淡藥草香拂過面頰,那溫柔卻是裝的。鄧佩雯紅著眼眶,羞憤地上了馬車。明知是氣話,明知是自己頑固、偏要打鄧家的名號,卻還是恨他。恨他不周全,害自己吃這一樁侮辱;也恨自己為何偏與他合作、被他吃得死死;還恨他把秘密聽去,一個女人尚未成婚,卻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亂七八糟,不想再見,心思奇奇怪怪。
生氣中的女人一點就燃,不如氣消後請她吃飯。沈硯青也懶得解釋,反正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