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舒坦了再說。”
“去死!”薛笛把他要攬自己肩膀的鹹豬手開啟,正色道:“不鬧了,我問你,你真的打算對這事不聞不問,任由他們兩敗俱傷?”
秦歌算是服了這個一根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姑娘,怎麼胡攪蠻纏都不管用,只好嘆口氣道:“這樣不好嗎?狗咬狗什麼的,對你們警察來說,不是應該拍手稱快麼?”
沒想到薛笛很嚴肅的搖了搖頭,說:“警察最重要的職責不是抓壞人,而是維護社會治安,魚龍和青竹本身覆滅,我樂見其成,可這其中會有太多人受到波及,甚至會有人送命,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他們可是黑社會,是壞蛋。”
“壞蛋的命也是命,除了法律之外,任何人都無權剝奪。”
一句“壞蛋的命也是命”,讓秦歌不得不對眼前這個大胸小妞兒肅然起敬,薛笛雖然執著的有些傻,但她有個純粹和正直的靈魂,在當代社會,這比金子還要貴重。
這一刻,他對自己想要躲在暗處看戲的心思十分鄙視。
掏出電話撥號,他對著話筒說:“通知下去,就說誰要是再擅自挑起衝突,就是我秦歌的敵人。”
結束通話電話轉頭,就對上了薛笛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謝謝你。”
秦歌勾起她的下巴,嘻嘻淫笑道:“你要是願意在床上謝我,我立刻就讓魚龍和青竹握手言和。”
“你去死吧!”
薛笛把抱枕死死按在秦歌的臉上,氣呼呼的走了。
枕著手臂躺在沙發上,秦歌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蘇狼,刀疤黃,許夢菡,還有那隻躲在暗處的老鼠,現在我不讓你們打架了,你們還要怎麼攪渾這池水呢?”
市中心約瑟芬餐廳,許夢菡放下電話,疲憊的捏起了鼻樑。
胳膊依然吊在胸前的七七端了杯紅酒過來,見到她這個樣子,就問:“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許夢菡苦澀一笑,說:“我那個總愛打你主意的好弟弟不知道又發什麼神經,居然放話出來禁止魚龍和青竹爭鬥。”
七七一愣,想了想,說:“秦先生是不是擔心事態發展到難以控制的地步,所以才出聲制止的?”
許夢菡抿了口紅酒,靠在椅背上,說:“你可看錯那傢伙了,他呀!看似多情,其實心硬的像石頭一樣,就算魚龍和青竹的人死光了,他都不一定會皺一下眉頭的。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原因,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非要摻和進來呢?”
七七也想不明白,不過看許夢菡緊皺眉頭的樣子,就笑道:“說不定,是秦先生心疼小姐你,想幫你做事呢!”
許夢菡難得臉紅了一下,輕啐一口道:“好啊!你竟敢取笑我,信不信我這就把你送到他的床上去,權當是他前些天救我一命的謝禮好了。”
七七與許夢菡感情很深,說話自然沒什麼顧忌,見她心情似乎好了點,便笑道:“行啊!不過,我有點擔心秦先生的床不夠大。”
許夢菡一愣,“什麼意思?”
七七轉身走向了房門,臨出去前衝她眨了眨眼,小聲說:“萬一小姐您哪天也想躺上去時沒地方了怎麼辦?”
說完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留下許夢菡一個人哭笑不得。
皇景假日酒店頂樓套房內,徐麗向麻衣老者彙報了秦歌剛剛發出來的警告。
麻衣老者聽後沉默片刻,便輕蔑說道:“本以為傳說中的冥王有多了不起,原來也只是一個眼界狹隘的廢物,區區一點俗世勢力都放不下,能成什麼大事?”
徐麗安靜的聽著,她還沒有跟老祖宗交流聊天的資格。
“既然他如老夫所料摻和了進來,那就按計劃行事吧!先把火燒到他身邊的人身上,最後再由老夫將他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