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只是前番兩宗一場大戰,卻是虎頭蛇尾,聽說是被一名無名修士攪了局。”
令無參嘆道:“姐姐果然是博聞廣記,只可惜姐姐身為凡體,否則定然會成為仙修界一大高士了,姐姐說的不錯,那凌雲仙子的確可稱為強人,不過清虛宗最強高手,卻是其宗主與副宗主,只可惜這二人的名姓卻沒流傳開來,便是連我也是不知了。”
此刻他偷眼望去,只見樓下長街上緩緩行來兩女一男三名修士,其中一名女子從相貌瞧來約為三旬上下,一身紅衫甚是耀目,那自是清虛宗的凌雲仙子了,凌雲仙子的身後則是一名年輕女子,相貌纖秀,體態輕盈,只是既有妙韻在前,這世間任一美貌女子,令無參又怎會放在眼裡。
不過此女揹負瑤琴,卻讓令無參不免多瞧了幾眼,妙韻仙子既擅琴道,那令無參就自然將世間所有擅琴的女子高看了幾分。
他既知周方晴目不能視,就將樓上這行修士的相貌一一細述,周方晴感他細心體貼,心中柔腸百結。
若論平時相處,令無參倒是極好相與的,又是溫柔,又是體貼,更難得的是,他雖是出生高貴,手段通天,卻是肯伏底做小的,最會哄得女子開心,只要不去想他陰毒的手段,倒也沒那麼心寒。
周方晴道:“清虛宗一是來了三人嗎,還有一人是誰?”
令無參道:“是一名大漢,瞧來相貌凜凜,只可惜在這城中,看不出他的修為進境,可既然那凌雲仙子都不肯與他並肩,想必修為應是不低了。”
周方晴:“莫非此人就是清虛宗的宗主嗎?”
令無參連連搖頭,道:“聽說那清虛宗的宗主應是一名老者,何況既為一宗之主,哪怕是在這伽蘭城中,也自該有一番凌人的氣勢才是,此大漢氣勢雖足,也只是因個人修為高些,與那些領袖群修的宗主相較,卻是差了點睥倪群雄的氣度了。”
周方晴笑道:“公子一番高論,姐姐受益無窮,原來一個人的身份地位,竟是可從外貌瞧得出來的。”
令無參笑道:“一個人的經歷,其實是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再也瞞不過的,只需細細瞧去,總能瞧出端倪來,此中奧妙,姐姐豈怎能不知,何況姐姐生就測天奇術,只怕瞧得比我還要明白才是。”
周方晴道:“你也不必捧我罷,我縱有測心之術,那匆匆而過的行路之人,我又怎能測得出來。我這測心之術,終是敵不過公子的一雙慧眼。”
目送著清虛宗的三名修士消失在人群之中,令無聲參便轉過頭來,發覺標中茶水已涼,正想換盞,忽見又有一行修士迤邐而來,這行修士則是人數眾多了。
令無參瞧這行人眾,不由得驚訝的叫一聲,用手在窗欄上一擊,笑道:“這可有趣的緊了。”
周方晴忙道:“有何趣事,快說來聽聽?”
令無參笑道:“樓下又來了一群修士,瞧其相貌衣著,分明是月華宗的修士了,那清虛宗與月華宗勢不兩立,兩宗之士,卻銜尾而至,這豈不是有趣之極。”
周方晴道:“月華宗昔年亦為天下名宗,可惜近百年來像是衰落了,全宗上下,也只有四名玄修之士,與其昔日的地位實不相稱,這樓下來的,可是那四人嗎?你細細說來聽聽。”
令無參道:“月華宗此次竟是來了五名修士,其中一人頭戴黃冦,此人性喜遊歷,足跡遍及天一大陸,我倒是聽說過他的名字,想來是叫劉真的便是了,另兩名男修皆著青袍,其中一人面色木然,好似一塊朽木,另一人面如冠玉,留著三絡鬍鬚,手執摺扇,倒像一名遊山踏青的書生。”
周方晴道:“我只聽過月華宗有名廖羽仙,其他諸修,卻是不知。”
令無參點頭道:“這行人中,有一名女修雖生得美貌,可目中煞氣逼人,聽說那廖仙修所修功法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