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甫默的下變成瓦礫。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久攻不下的皇甫默變得愈發急躁起來，發出的劍氣也愈發充滿了殺戮的意味，到最後，凡是接近莫芸閣一里之內的主兒，在這種暴戾之氣的影響下幾乎連路都走不動。

“如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這話的是皇甫嵩，此時的他跟皇甫如風一併出現在皇甫家莊園的最高點，雖然看不清莫芸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皇甫默和司空星輾轉騰奪的身影時不時的也會落在他們眼裡。

“父親，好像是四弟受到了心魔侵擾，變得誰也不認識了，只是眼前這一幕似乎有點太過於詭異，以四弟的境界居然跟司空前輩旗鼓相當，就算是司空前輩有意想讓，避免傷及四弟，可也不應該這麼久還拿不下四弟，別忘了，四弟只是黃級人階。”

“黃級人階？如風，你當初從赤級人階突破到黃級人階用了多久？”這時候，皇甫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個，我記得應該是將近用了四年的時間。”皇甫如風如實回答道。

“四年，可是你四弟也就是用了大半年的光景，雖然我知道你四弟不知因何緣故居然擁有了空靈體質，可這樣的速度也委實太快了一點吧，要是再給他三年時間，你說他會達到什麼樣的境界？”

皇甫嵩丟擲來的一個假設，使得皇甫如風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苦笑道：“父親，說實話，三年之後四弟能夠達到何種境界恐怕沒有人能夠說清楚，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是啊，你說的沒錯，早知如此，我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他不理不睬。”皇甫嵩的語氣中似乎充滿了悔恨。

“父親，說句不該說的話，假如你真的一早就重視四弟的話，他未必會有今天的成就，或許正是因為父親您對他的態度，才造就了四弟如今的成就也說不定。”

對於皇甫如風的說法，皇甫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世事難料，誰也無法說清楚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就在他們談論到這裡的時候，皇甫默和司空星之間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皇甫默原本整潔的白色長袍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而司空星也好不到哪兒去，右臂上的袖子都斷了一截，也就是剛才他反應及時，否則，就不是斷了一截袖子這麼簡單。

感受著臉頰上滲出鮮血的傷口，司空星更加不解自己這個徒弟的真正實力，能夠以黃級人階的境界在他臉上留下這麼一道，雖然很淺對司空星並無影響，可這要是傳揚出去，足夠震驚整個風雪大陸的修煉之人。

就在這僵持不下萬分緊急的時候，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莫芸閣的樓頂，只見這兩人一人純白衣衫，一人青色長裙，臉上也都蒙著跟衣服相匹配的面紗，盯著下面的戰鬥將近一盞茶的工夫，青衣長裙突然開口道：“姐姐，你經常對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他麼？”

白色衣衫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陷入癲狂當中的皇甫默，良久，她這才開口道：“妹妹，他就是我經常提起的皇甫默。”

青衣長裙再次看了一眼皇甫默笑著道：“姐姐，你別說，這小子長的還挺帥的麼，不過我真的很好奇，姐姐從來沒有走出家門一步，為何會認識這樣的一個男子？”

“妹妹，如果我告訴你，前一世我跟他是夫妻，你會信麼？”

“姐姐，只要是你說的，青兒就信。”很顯然，這個自稱為青兒的青色長裙對白色長衫極為推崇。

“小丫頭，記好了，相信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你要是隨便相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