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默並不知道,在月兒看起來極為柔弱的外表下面,也有一顆冷酷的心,當然,這種冷酷都是針對那些想要暗中對皇甫默不利的人,好幾次有人想要暗害皇甫默,結果被月兒察覺到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殺了之後,將屍體拋到了離皇甫世家不遠的一座荒山溝澗當中,雖然時候她依舊跟平常一樣,但是那種對皇甫默維護的心思卻是毋庸置疑的。
反倒是那位李老虎,在被一腳踢飛手中朴刀的時候,便意識到這次恐怕是撞了鐵板,他此時十分的清楚,剛才出腳那人無論是從角度還是力度都要比自己高明不少,特別是自己的右手腕至今隱隱作痛絲毫力氣都使不出來,更加確定出腳這人的境界要遠超於自己。在加上之前他已經確認過皇甫默的境界,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那位站在皇甫默身邊一副柔弱姿態的月兒身上。
“兩位大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李老虎不該被豬油蒙了心,對兩位下毒手啊,不過兩位大俠千萬要看在我上有九十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孩子份兒上,一定要饒我們一命,要不然,你殺了我們等於殺了我們兩家人啊。”
“上有就是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李老虎,你這人可真是睜眼說瞎話啊,難倒你真的以為四爺我的腦袋裡面都是漿糊不成?”
面對皇甫默的疾聲厲色,李老虎“噗通”一下便跪在了那裡,一邊磕頭一邊道:“兩位大俠,我李老虎不敢欺瞞,剛才我要是有半句虛言,寧願萬劍穿心而死。”說到這裡,李老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了一下又道:“假如兩位心有怨氣難消,我李老虎願意奉上紋銀千兩,只求兩位能夠留下小的一條狗命,來日必當為兩位立下長生牌坊每日一早一晚的供奉。”
“紋銀千兩?李老虎,你這條狗命在你心裡就值一千兩紋銀?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給你一千兩紋銀供你以後家人生計,至於你,就自裁吧。”
“呃~”聽到皇甫默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李老虎有種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衝動,不過性命關頭,李老虎自然不肯輕易放棄,更何況他多年積攢下來的錢財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假如有命掙錢沒命花錢,對於李老虎而言莫過於世間最淚崔的事情。
想到這裡,李老虎咬了咬牙繼續道:“兩位大俠,要不這樣,我奉上紋銀五千兩,請兩位大俠格外開恩繞小的一命如何?”
“五千兩?嗯,這還算是有點誠意,不過五千兩也就是剛剛夠彌補四爺我受到的驚嚇,至於之前喝了你們加有迷藥的酒水又該如何計算?要知道,這迷藥對身體傷害極大,萬一四爺我以後身體出現了什麼意外,我到哪兒說理去?”說話的同時,皇甫默眼神裡閃現出一種市儈的神色,很輕易的被李老虎捕捉了個正著。
對此,李老虎暗罵了一句“趁火打劫。”不過嘴上卻說道:“兩位大俠,要不這樣,我李老虎整個家財也就是萬兩白銀,如果兩位真的能夠放我們一馬,我寧願散盡家財來保全我們兩人的性命。”
“萬兩白銀?月兒,你覺得呢?”
“一切聽從四爺的吩咐,不過月兒覺得萬兩白銀已經很能夠顯示出李掌櫃的誠意,四爺您看是不是就這樣算了吧。”
聽到月兒說的這番話,皇甫默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目光,同時也在她的眼神裡看出一絲狡黠之色,無疑,月兒已經領會了皇甫默的意圖,故意配合起來演了一出雙簧的對口,不過這句話在李老虎聽來,無疑是天籟之音。
“好吧,既然月兒都這麼說了,就按李掌櫃說的辦,不過我可事先宣告,假如以後你再讓我知道你做這些謀財害命的勾當,就算是離得再遠,我也會找人取下你的首級。”
“是是是,小的以後絕對不在做這種勾當。”說著,李老虎站起身來就要離開,卻聽到皇甫默突然道:
“你這是去哪兒,而且我讓你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