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默裝作很無辜道:“師父,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快就突破的,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瓶頸鬆動了,我總不能一直壓抑住不突破吧,再說了,徒兒這時候突破總比像以前那樣在和敵人發生衝突之時,突破要好的多吧,設想一下,要是一會兒真的發生什麼事情,到那時候我要是突破豈不是羊入虎口,畢竟師父您老雖然實力高深莫測,可終究好漢夾不住流氓多對吧。”
對於這個形同‘妖孽’的徒兒,司空星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了,就聽他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行了,你小子也別再師父面前耍寶了,趕緊換洗一身衣服準備去參加你那岳父的壽宴吧,你說你剛才究竟去了哪兒,怎麼衣服被弄破成這樣,難不成你剛才和誰去打架了不成?要是這樣你還真有些邪門了,誰說你剛才突破的時候不是在跟人發生爭鬥?”
司空星一番話,皇甫默覺得還真是這個道理,剛才自己不正是和褚婆婆打鬥的時候突破滴?只不過褚婆婆在他眼裡僅僅是一個傀儡而已,所以並沒有往這方去想。
訕訕的回到自己房間,用涼水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皇甫默煥然一新重新出現在司空星的面前,看著皇甫默手裡已經捧著一件壽禮,司空星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帶著皇甫默朝著銀月城的宮殿趕了過去。
一路走來,四處可見擠破頭皮想要進去拜壽的人們,就算是沒資格進去,也會把壽禮放下來期待能夠聽到一聲司儀的唱喏,那些被喊出名字以及送禮的數量之人,立即喜開顏笑,說句不好聽的話,銀月城的人或許記不得誰送的什麼禮,但誰沒送禮說不定就會被牢牢記住。
可話又說過來,司空星和皇甫默卻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一位是銀月城的第一高手,一位是城主的女婿,兩人所經之處自然會有人主動讓出一條路來,甚至還不乏一些想要在司空星面前露個面混個臉熟的想法,只可惜司空星始終露出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而皇甫默緊隨在司空星身後也沒人敢貿然打擾,就這樣,兩人沒用一炷香的時間便端坐在銀月城宮殿主殿的一張桌子旁。
看著能夠坐在這裡的風雲人物,皇甫默到有種群英薈萃蘿蔔開會的感覺,只可惜別人認得他,他卻認不得別人,唯一能夠稱得上臉熟的人也就是夏博浩父子和柳雲軒父子。面對皇甫默掃過來的目光,夏博浩和柳雲軒都只是輕微點頭算大了個招呼,緊接著便繼續跟旁邊那些前來套近乎的人寒暄,不過皇甫默看得出,夏博浩雖然有著‘笑面虎’的稱謂,但是他身邊的人明顯要比冷若冰霜的柳雲軒多,這也說明了,夏博浩的表面樣子很會迷惑人。
或許是察覺到皇甫默的目光,在夏博浩身上停留的時間比較多,司空星沉吟了一下開口道:“要說這夏博浩,是我最看不懂的一個人,雖然看起來貌不驚人,但是手段卻極其強硬,當初他繼任烏雲堡堡主的時候,烏雲堡有著太多不和諧的聲音,可是他憑藉一人之力,拉攏一批打擊一批,居然沒用半年的時間便將烏雲堡牢牢地掌控在手裡,並且在接下來不到三年的時間,硬生生將流雲宗擠下了三大勢力第二的座位,緊接著他又樹立了四大護法,十三太保這樣的隊伍,將烏雲堡建立成鐵桶一般。”
說到這裡,司空星看到皇甫默有話要說,便猜出他的想法直接說道:“你可切莫小瞧了四大護法和十三太保,當然了,我說的十三太保並非這新近的十三位,要知道,當初和夏博浩一起經營烏雲堡的那十三個傢伙如今都已隱退或者閉關修行,同時夏博浩為了讓夏炎廣以後接手堡主一職能夠有人可用,便聽從了他重新建立十三太保的建議,只可惜,夏炎廣比葫蘆畫瓢只學到表面而已,真正的實力比起以前那十三位差的太多。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在你面前有些不堪一擊的緣故。”
聽到司空星道出這麼一段往事,皇甫默這才恍然大悟,根據他從以前那個皇甫默獲知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