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狐悲的想法,無論如何,為父也必須要跟孫峪坤和陳家洛豪賭一把,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是不具備的,那就是立峰和皇甫默之前曾經達成的那個約定,就算是事情敗露了,就衝立峰今天的表現,皇甫默絕對會放過立峰,這樣一來,我們李家也就不至於像劉家那樣徹底覆滅。”說完這句,李悠然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很多,閉上眼睛揮了揮手將李振瑜打發離開。
正如李立峰剛才說的那樣,跟皇甫默合作要比跟他作對強的太多,這一點李悠然自然心知肚明,只可惜在其位謀其事,有些事情並不是他願意就能夠做到的。
李悠然不知道,李振瑜和李立峰也不知道,就在這邊發生此等事情的時候,一直在不遠處故作忙碌狀的李立升悄悄地離開了李家大院,先是漫無目的的轉悠了一圈,在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之後便來到了一個剛剛被人買下的小院當中,吩咐一聲小院裡的心腹將一封密信送至皇甫默手裡之後,他便端坐在座位上開始拼湊剛才陸陸續續偷聽到的對話內容。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皇甫默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沒有絲毫要打招呼的意思,直接坐在了主位上,用餘光看了李立升一眼,便閉上了雙眼等待李立升的開口,皇甫默知道,李立升如此著急火燎把自己叫過來自然有事情要說。
組織了一下言語,李立升終於開口道:“皇甫兄,大事兒不好了,我兄長李立峰被家主給禁足了。”
“哦,這是為何?”
“皇甫兄,究竟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要知道兄長在被禁足之後被家主派遣的兩個心腹給盯死了,根本就沒有接近他的可能,不過在此之前,我聽到兄長和家主他們發生了某種爭執,隱隱約約聽到秦小姐的名字還有什麼計劃。”說到這裡,李立升抬頭看了一眼皇甫默,要知道他說是這麼說,可也差不多猜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聯想到之前聽到皇甫默的手段,李立升還是有種莫名的恐懼,畢竟能夠隨手招來天雷的主兒絕對是噩夢般的存在。
就見皇甫默將目光直接落在他的身上,彷彿能夠看透他的內心一樣,讓李立升頓時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好容易等到皇甫默將目光收回,李立升發現自己的後背居然在不知不覺當中被汗水打透,與此同時,皇甫默沉吟了一下道:
“李立升,這個時候你見我難倒就不怕傳揚出去被李家人責怪麼?要知道這種行為對家族而言是一種背叛。”
“皇甫兄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之所以來找你完全是為了以前我們之間的承諾,假如你覺得我的行為不恥,那就當今天我沒來過,反正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於你如何想,我管不著也不想管。”說著,李立升很是不悅的站起身來拂袖就要離去,不過他心中卻期待皇甫默能夠把他叫住,可惜,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皇甫默依舊一言不發,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終究還是轉過身來又道:“皇甫默,你就不能給句痛快話?”
“哈哈,既然立升老弟都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我叫你也只是無用功罷了,行了,你的來意我差不多已經猜出來了,改天你有機會見到李立峰的時候告訴他,就說他這個人情我記下來了,而且可以保證李家絕對不會像劉家那樣。”
聽到皇甫默說出這番話,李立升的臉色才變得好看一些,就見李立升重新走回皇甫默面前道:“皇甫默,說實話我也猜出來一些這件事兒的不尋常,不過我和立峰終究都是李家的子嗣,假如有一天真的要和你發生正面碰撞的話,我想不管是李峰還是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