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林軒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著最前面的那個低矮的胖子就是一拳。胖子沒有預兆的飛了出去,趴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
其他的人被林軒這一下弄的有點兒傻眼,看向林軒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憤怒。丫的,敢在老子面前大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沒說的,老大當即召集各自的手下,朝著林軒蜂擁而上。
看著對方這群烏合之眾,林軒不屑的笑了。
漸漸的,這些人的拳頭,棍子,武士刀裡林軒的頭越來越近了。終於,林軒動了,只見他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那些人碾壓到死。
噼裡啪啦,地上瞬間倒下了一批人。看著他們東倒西歪的樣子,林軒得意的笑了,就這點兒武力值還想和小爺鬥,真是不自量力。
不管店家驚訝的眼神,林軒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裡,朝他喊了一嗓子:“上菜,另外準備客房,小爺要吃飯睡覺。”
店家哪裡敢怠慢,這哪裡是客人呀,分明就是殺神。
吃飽喝足的林軒,就睡去了,雖然島國的床一點兒也不好睡,但林軒也沒得挑,誰讓整個島國都是這樣的,再說了,荒郊野嶺的也就這麼一家。
說起來,島國的床,其實在以前島國根本就沒有床這個概念,因為她們都是席地而坐,席地而睡的,在地上鋪上一層床單,躺下就能睡了。只有現在隨著樓房的興起才漸漸的有了床這個東東。
很不巧的是。林軒住的就是沒有床的那種,一晚上睡下來渾身發疼,沒辦法太硬啊!就這還是貴賓房,可想而知,一般的房間會是什麼樣的。
吃過早飯的林軒就漫無目的的找了起來。轉了一上午,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發現,這可愁壞了他,總不能在這個地方過上個三年五載吧?那樣的話,還不如殺了他。
沒辦法,既然對方不主動出擊。那麼自己就只能引蛇出洞了。要想把蛇成功的引出洞,就必須有誘餌才行。這個誘餌可不好找,人家三口組家大業大的,肯定不在乎一點兒蠅頭小利。要想打動人家,就必須上點兒乾貨。
乾貨?啥是乾貨?在那裡能找到?
林軒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這個東西。貌似對方對於自己還是很感興趣的。要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的被追殺。在說了,林軒破壞三口組行動的惡劣事蹟估計早就擺滿了他們領導人的桌子。
好吧,既然自己是最好的誘餌,林軒也不計較了。
第二天,關於林軒受傷逃到了茂良的事情就傳遍了這個荒郊野外。林軒四號不擔心三口組的人聽不到,因為這麼大的一個地方,他才不信裡面沒有探子。估計那天和他幹架的那些流氓地痞就有吧。總而言之,林軒現在的事情就是要裝病,而且要裝得很嚴重一樣,就像是那種隨時會掛掉的那種。
“嗨,你聽說了嗎,那天打咱們的那個人其實本身有傷,那天是他硬撐著和咱們打架,如果咱們在堅持一會兒說不定就能把對方拿下。”
“是啊,我也在糾結這件事兒呢,現在想起來。腸子都悔青了”
這是那天被打的兩個小弟在那裡議論。看他們咬牙切齒的樣子,林軒就覺得好笑。又是兩個傻叉,老子說受傷就是真的受傷了,島國人的智商也太拙計了吧。
“組長,你怎麼看這件事兒?”在一件晦暗的房間裡。一個人正恭敬的彙報到,內容赫然就是關於林軒受傷的事情。
那個被稱之為組長的人坐在那裡沉默不語,報告的人也不敢說話,一時間氣氛有點兒壓抑。
良久,那個組長才說:“他沒有這個必要,他是很能打,但是再能打,能和咱們一個基地的人對著幹嗎?那不是存心找死嗎?”
那個人也是深以為然的表情,很是獻媚的拍馬屁道:“組長就是英明,這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