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誰是爹爹,很難辨別。紅紅不是說滴血驗親不科學?再者,等小寶寶生下來,青兒給捨得滴他的血認親,本相便把頭割下來給你。還不如,採取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你們兩個比一場,暴力解決,誰贏了,誰便是親爹,誰輸了,誰便是乾爹,如何?”
聽起來,似乎有幾分道理!不,不,有什麼道理,相爺這是變法的想報仇,既轉移注意力不被群毆,又找樂子……
“不準!我不準!朵朵和風流沒法比,比武的話,朵朵怎麼比的過?”我可不想落下個不公平,對誰,我都是一顆心的天平……
“那比文呢?作詩,繪畫?撫琴?”
“那更不行,朵朵更不會!”
路青霖蹙蹙眉,酒灌腔中,笑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還比用毒?比醫術?那顯然,青兒你想,風流輸!”
我翻翻眼皮,睜一眼閉一眼。於是,一場為爭奪兒子的戰爭開始撇開帳幕。朵朵和風流各站兩邊,由於風流的武功好,所以讓三招,用右臂,如此持平幾許。兩人對要起來,戰事一觸即發……
眼前風捲雲動,波濤光湧,我是閉著眼,不忍看他們斗的模樣。半響,兩邊竟開始沒同情心的下起注來……
“我押風流!”離歌煽了煽扇子,將十兩銀子拋下。“以一賠百的!”
見勢,離洛也跟著押,“我也壓風流,歌的賭好,眼光準。他說押風流,那穩賺不賠,本王就捧兄弟了!”
“主上的。”蕭然從旁邊拋了一枚銅板,“以一賠千的,記得找我整錢,不喜歡1000個銅板壓兜兒。”
“一個銅板,以一賠千也不夠吧?”丹蘇皺了皺眉,見蕭然橫眉,急忙禁聲。他是好久沒犯病了,真怕一個爆發,惹來全府動亂……“好,好,好,我也押風流!堂堂一國之君,不能輸。”
“我也風流。”路青霖笑道。
“你以前不是賭是朵朵的?”有人提出質疑,“維持原判,想鑽空子,你這個相爺當的不地道。”一看,是紅紅在那湊熱鬧,眼見大戰在即,可能個個心中都長草了,才用這般的方法,來緩解心情。
不過,我實在不能芶同,一個個都成了賭徒,這不是教壞我寶貝?懷裡抱一個,肚子裡還有一個……
“看樣,我只有押朵朵了。”青竹吹了吹劉海,紅唇微吐,“為了兄弟,賠就賠吧,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這位,可是有名的財神爺,家裡堆積的珠寶,全然夠買下幾個國的正正的富可敵國!。
慕容蕭何一直在一邊,冷眼旁觀,其實,他很想押一下,但為了維護面子,總是那般悶騷的不肯低下身份來。那邊打的狼煙滾,這邊賭的熱火朝天,我這暈頭轉向,徹底被他們給打敗了……
“兒子是我的!”花骨朵一雙澄澈骨碌的眼眸,透著執著!
“小東西,不要搶,兒子會有的,只不過,這個不是!”風流在一邊邊調戲,邊對打,用毒朵朵是天下第一,可惜武功,卻真不是風流的對手……眼見這樣不象話,我“噌”一下竄起身,抱起小青雲便斥道:“都給我停!”
“青兒?”
“青青?”
“兒子是誰的,是基因決定的!打是打不出來的,有本事打出一個娃給我!生了才知道,到底是誰的,我自然有辦法比對dna,你們倆,就是半兒爹,維持現狀!”我頓了頓,瞥向那群賭徒,“還有你們,明日便出征了,你們心中可有勝算?不急著收拾行囊,好好準備作戰,還賭博,賭,賭,賭,把你們全賭出去!銀子全充公,誰再賭,罰誰蹲茅房十日不準跑出來……”
聞言,眾人全禁聲。我轉身便走,他們在向後目瞪口呆。蹲茅房十日,未免太狠毒了,什麼都不見得,就是見不得髒……
銀子統統充公,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