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沒有酒。”依舊是不慍不火的語調。
一邊的周明龍深深看了鍾石一眼,卓朗卻直直走了過去,在鍾石肩膀上錘了一拳。
“夠了鍾石,真是受不了你!”
祝賀你,你找到了你的愛!
鍾石深深看向兩位好友,別有深意地說:“每個人都有愛的能力。”
聽他這麼說,周明龍臉上掠過一絲神傷,而卓朗卻誇張地搓了搓手臂,調侃道:“真不敢相信,這話能從你鍾石嘴裡說出來。還真是萬事皆有可能啊。你這傢伙,不是有女人過敏症嗎?”
說著他賊兮兮地靠近周明龍,以小聲卻足以讓鍾石聽到的音量說:“我大學時聽某位外語系之花哭訴啊,她好容易釣上了那誰誰,很快發展到去開房,可是那誰誰一見到她香噴噴、光溜溜地從浴室裡出來,居然落荒而逃了。她心痛地四處哭訴宣傳,原來她愛上了一個‘不行’的男人……”
周明龍用胳膊搗了下卓朗,尷尬又擔心地看向鍾石,卻發現後者面色平靜,淡定自如,彷彿根本沒聽到似的。
佩服!
還是——真那啥?啊啊,這事不好亂猜的!
卓朗張著一張大嘴巴,尤不知死活地說著:
“還有啊,那個出身法國貴族的大美女,哲學系的留學生,當著好多人的面,整個人撲到他懷裡,抱住他就啃啊!結果呢?被他一下子推倒在地上,捂著性感的屁股整整哭了一下午呀!嘖嘖……”
“卓朗。”
鍾石挑了挑眉,溫和地打斷了他沒完沒了的八卦。
“啊?”卓朗這才開始有些為自身的安危擔憂。
“肖茉朵在找你。”鍾石溫和地告知。
“啊?”卓朗有點沒反應過來。怔了一下才問道:“肖茉朵回來了?她找我幹什麼?”
“你說呢?”鍾石悠然反問。
美麗的肖茉朵,是他們大學同學,曾讓卓朗視若珍寶,百依百順,卻為了國外的優渥生活,想方設法爬上了五十三歲的客座外教的床,拋棄卓朗遠走英倫。現在,她回來了?
她怎麼會回來?
卓郎看著鍾石,對視了三秒鐘,頹然說道:“回不去了,鍾石。”
以卓朗今時今日的身份,找到他根本不難,肖茉朵會透過鍾石打聽卓朗,無非是想傳達某些資訊。
回不去了。
即使他曾經愛肖茉朵勝過生命,即使他為此消沉了好多年,即使他至今情傷難愈遊戲花叢,卻也不代表他還能接受那個女人。
卓朗扭頭看看周明龍,吊兒郎當地說:“周,鍾大人沉迷溫柔鄉,成了乖孩子,咱哥倆去喝一杯怎麼樣?”
周明龍咧嘴一笑:“還喝?這幾天沒幹別的,就陪你喝酒了。不如咱們去逛逛街,順便找幾個沙包練練怎麼樣?”
卓朗眼睛一亮,叫到:“好主意,我有興趣!”說著站起身,拉著周明龍就走。反正今晚到此一遊目的已經達到了,再呆下去鍾石該變臉了。
走走走,“沙包”們,卓哥來嘍!
“那兩個人走了?”
“走了。”
“喔。那個卓朗是誰?”
“大學同學。”
“嬉皮笑臉的,他是幹什麼的?”
“給人跑腿的。”當秘書,差不多吧?
陳小楊眨著黑亮的眼睛看著他,滿臉的興趣盎然。停了半分鐘,終於憋不住問道:
“那個外語系之花,真的光溜溜的?”
鍾石無語。心中卻忍不住開始問候卓朗。
“好看嗎?身材怎麼樣?”好奇寶寶繼續追問。
鍾石仍舊選擇性失聾。他拿起遙控器,把空調調高兩度,上床睡覺。哪知陳小楊根本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