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沒有一個女人會討厭他的。”
別看君爺長著一張冰山臉,與姚爺一樣是女性殺手。
“那可真糟糕,我死黨就挺討厭他的。”不好牽涉到自己,蔓蔓無意中舉出初夏當託辭。
“她為什麼討厭他呢?”陸夫人聰明的目光透過蔓蔓口裡的初夏觀察女兒的心思。
“這要說到,當初一上車收我們五百塊的上車費,然後對我們進行三千塊的敲詐。”說起君爺那些氣人的事兒,蔓蔓自己都沒有察覺沒能控制住口,幾乎一股腦兒全向母親告哥哥的狀了,“他居然說北大清華誰都可以考上的,全世界人智商是一個水平,這樣的謬論來阻止我考駕照。你說他是不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呢!”
白露聽完她告的狀,已經背過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蔣衍的英眉無奈地一撇一撇:媳婦對君爺的怨氣不是一丁點,可媳婦自己都沒有察覺,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