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花花。
雖然知道是瞎吹,不過安妮卻還是終於算你識相的笑容。這時安妮,易元已經落在眾人後面了,左右看看無人注意,安妮一個香吻在易元臉上一點即逝,輕聲道:“這時賞給你的。”
易元心中一熱,這些日子本來以為四個美女,怎麼都有銷魂時。可是除了那晚薇雅溜進屋中和自己玩鬧過一陣,現在簡直連摸個女孩子的手都要注意了注意,真想偷食一般。也就安妮還好,偷偷給過自己機會。這樣感念,就不自禁的伸手將安妮一把拉住。有點忘情,沒控制好力度,把安妮拉了個趔趄倒在自己懷裡。
安妮卻是先看看前面的人,見都消失在拐角處。才似笑非笑的看著易元道:“小弟,留著姐姐我幹什麼?”
看著佳人似笑非笑,誘人唇瓣一張一合,皓齒微露,易元那還知道她在說什麼。伸手就是一把將佳人摟住,嘴就印了過去。安妮哪知道這傢伙一下這麼大膽而直接,吃驚的小嘴微張,一條舌頭順著就鑽了進去。明眸吃驚的瞪得大大,被攪住的丁香卻情不自禁的開始了迎合,也伸手掛著男人的脖子。
易元的雙手卻也沒閒著,一手直接托起那挺翹的臀部,將整個人都託了起來,身體稍稍後仰,讓可人兒的身體更完全的靠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卻是鑽進輕薄的衣衫,無顧忌的上下左右,無處不在的遊走摸索。感受那醉人神魂的膩滑溫暖。
雖然有著和這個混蛋如此相似的經歷,而且這傢伙還有著神奇的流質真氣讓兩人有持續作戰而不窒息的能力。可是如此迅猛,毫無忌憚的襲擊還是讓安妮措手不及。而且一個是黑燈瞎火,籠在被子裡面,且早有準備,一個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且時常有人經過,這樣的心理刺激,加上這混蛋越來越不顧及的右手,現在幾乎就在所有私·密把玩,讓安妮早早有了反應。可是還得死死忍住,瞪得大大的雙眼讓這突然變化的傢伙適可而止。可是卻看到易元肩膀上的黑球也瞪著大大的雙眼和自己對視。好象有好奇,有審視,有研究的意味。
驚訝中,本死死憋著忍住的俏臉剎那間變成火燒雲一般,接著感覺一股熱流猛烈地從身體中激射而出,帶著一種如飄在雲端的美好。整個人身子軟了下來,完全的伏在了這混蛋身上。嘴唇卻仍被死死咬住,即使有流質真氣,安妮都已趕到了舌頭的麻木。
頭猛地咬著,無力的身子也勉勵伸出右手在這混蛋腰間使力的掐。易元終於醒過神來,把嘴放開。卻仍是這樣託著,右手還停留在私·處。
無力的捶打著易元的胸膛,無力道:“放我下來。”
腳終於著地,卻感覺身體軟的無法支撐,被易元扶住。安妮現在都不敢抬起來頭來了,恨聲道:“你還有一隻手啊!”剛才是全面受襲感覺分散,現在才清晰的感覺這幾混蛋的手還這樣放著。
“哦。”傻不愣登的應和,緩緩的抽手,直接讓故作沉靜的安妮再度通紅到了脖子耳尖。
見安妮急步往回走,易元叫道:“不用換衣服,大部分我都接住了,看不出什麼的。”說著還伸出溼漉漉的右手,看著安妮嬌羞不語的神態,鬼使神差般,易元有伸出舌頭在手上舔了舔,嘴裡道:“你看,沒騙你吧?”
一句平淡似陳述的話語,讓安妮耳尖徹底紅的發亮了。
“你要死啊……”人已經逃跑般消失無蹤了。
易元這才回味起這話中的問道,似無奈,似抱怨,似屈服,似呻吟,軟綿綿的話語卻讓人能品出那發自靈魂的深度。就好似古代女子叫出“冤家”時中所包含的的無盡之意。
……
好長一會,安妮才一聲整齊的出現,卻仍然感到嘴唇的木麻和心裡的怦然。第一眼不自禁的就去看易元那隻本溼漉漉的右手,腦子想的卻是他是用什麼方法清潔的這樣羞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