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斷了某男的念想,她倆好雙宿雙飛?對,一定著這樣。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等到了天亮。剛鑽進帳篷準備補覺時,就聽見外面一陣嘈雜聲。趕快出去一看。只見一群頭髮凌亂,腰間圍著獸皮袒胸露背的高大男人快速的向我這邊小跑著過來。看著這陣仗我完全傻住了。他們停了下來,看著我,貌似也傻住了。他們當中一個人衝著我一陣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我是一句沒聽懂。然後就相互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直到
我聽到他們抬著的人發出的痛苦的**聲時,我才反應過來他們有人受傷了。想到我是野外活動隊裡負責攜帶醫藥的隊員,就趕快跑到帳篷裡把急救箱拿了出來。還心想難道表姐的這隊朋友想無限的接近自然,所以就扮演原始人類去了?因為扮演的太高興了,就把我給忘了,現在有人受傷了所以就又想起做過護士保管著藥箱的我來了?
。拿著急救箱到受傷的人跟前一看,乖乖,這是折騰什麼去了,流了不少血啊?裸露的胸膛上裹著一塊獸皮,血水還在不斷滲出。我喊了好幾遍“快把他放下啊!”可是抬著他的人還是看著我在那嘰裡呱啦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玩夠了沒有,還在這裝什麼原始人,你們就不怕他出事啊。”回答我的還是一陣嘰裡呱啦。沒辦法,著急救人。先用礦泉水清洗傷口,在拿著雙氧水往傷口上倒。看著受傷的人疼的直抽抽。我心裡吐槽著,疼死你,叫你們合夥把我扔在這一晚上,受傷活該。對,拿著線給他多縫幾針。
一邊縫著,一邊看著周圍人老是用驚恐和敬畏的眼神時不時的向我這邊偷瞄一眼。心想,看就看唄,老偷瞄什麼啊。還一副嚇著了的樣子。沒見過縫傷口啊!
看著縫合後逐漸停止流血的傷口,撒上把消毒粉在纏上繃帶,完事。
從他傷口上移開目光,看著他上半身那結實的堪比健美選手的肌肉和那像稻草一樣亂著的長髮。再看看周圍其他人的造型,一水的健美選手身材加稻草頭髮。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心裡不斷哀嚎,不會吧,沒聽說咱國家還殘存著原始社會部落啊!念頭又一轉,非洲不就有嗎,還有什麼衣索比亞,亞馬遜之類的。說不定咱國家也有隻是我不知道呢。
這些原始人見傷者已經停止了流血,也放鬆了下來。把用獸皮和木頭做的擔架放在了地上。
“阿綠,看你還說虎族是在騙我們。你看阿狼,被這位巫醫一治,馬上不流血了。”有些年歲的雨伯欣喜的說著。叫做阿綠的青年不好意思的摸著自己的頭“我這不是看她聽不懂咱們說話,以為是為了要咱們的慄米,虎族人在這裡裝傻騙咱們嗎。”說起這個雨伯也很是疑惑“是啊,這位巫醫怎麼聽不懂咱們說話啊?”阿綠想了一下“我聽族長說過,在離這裡走幾十個日夜的地方也有很多部落,那裡的人就和咱們說的話不一樣。這位巫醫可能是來自很遠的地方。”其他人聽了也紛紛附和,說聽族長說過。
“哎,咱們部落要是有巫醫就好了,就在也不用受有陶族欺負了。”水生傷感的說著。聽了他的話,大家也都是雙眉緊鎖。他們部落的食物來源以耕種粟米為主,因此得名為粟族。食物很是充足,族人只需要偶爾在天氣好時出去打獵和採摘些山果而已。比起主要靠打獵為生的虎族,熊族,和靠捕魚為生的水族,在人口上要更加興旺。族人已經有了500多人。與靠用陶器和其他部族換取食物的有陶族也不相上下。可最近幾年粟族可是過上了苦日子。因為每個部落裡的巫醫都是代代相傳的。想起這些年因為部落裡巫醫的突然去世,沒有留下繼承人。一有族人受傷或是得了重病,自己的部落就只能求助於離得最近的有陶族幫忙。為了這個每次都要給他們為數不少的粟米。可有陶族的胃口卻越來越大,每次都要加價。可是去年的收成本來就不好,新的粟米又還沒到收的時候。前不久因為族人生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