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拉肚子,簡直三天兩頭兒地醫院打針。
這兩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那狀況實在是太過混亂,結果醫生和護士們又忙又急,早就昏了頭,出來之後,根本就忘記了是男孩兒先出來的,還是女孩先出來的,反正醫生堅持是女兒先出生,而護士又堅持說是大個兒的兒子先出來,最後沒辦法,還是做老爹地紀南拍板決定,男的做哥哥,以後可以更好的保護妹妹,不過,如今看來,說不定這小丫頭將來到是大姐姐地料兒!
“怎麼了,這是?”蔚藍無措地撓撓頭,兩個新出爐的爸爸,媽媽,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應付小嬰兒的哭鬧,把孩子抱起來哄了哄,一點兒都不管用,哭得更厲害了,“是不是尿了?”
紀南搖頭,瞅了眼睡得正安穩,蹬著小腿兒,一點兒都沒有被小丫頭地哭聲打攪到的兒子,這才鬆了口氣,要是兒子也鬧起來,他可就真要束手無策了:“我剛給小安安餵奶,沒想到才喝了一口就開始哭……難不成,這牛奶不好喝?”不會啊,他嘗過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又加了橘子汁兒,甜滋滋挺好喝地!想當年,他剛出生那會兒,哪裡喝過這些東西。
“早知道這麼難搞,哪怕地方擁擠一點兒,也應該讓爸媽留下來的。”蔚藍哀嚎一聲,當初因為家裡地方不夠大,住不過來,又不能老是住招待所,所以月子一過,就讓雙方的老人都回去了,現在到好,一天到晚被兩個小東西弄得天昏地暗!蔚藍又不知怎麼的,根本沒有奶水,光喂孩子這一項,就讓人萬分撓頭,“我去找郝姐姐過來。”
不一會兒,半個專家級別地郝同志來到,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牛奶晾涼了再喂,這都不懂嗎?”郝婉翠沒好氣地把奶瓶奪過來。
“已經涼了。
”紀南挺委屈。想他堂堂特種部隊少校連長。居然被自己地小女兒弄得灰頭土臉。“我喝過。牛奶是溫地。總不能讓她喝冷地吧。鬧肚子怎麼辦!”
“傻話。嬰兒地嘴能和你地嘴相提並論嗎?”郝婉翠失笑。一手拿過奶瓶來。一手抓蔚藍地手。把一滴奶水滴到蔚藍地手背上。“感覺到了吧。是不是還燙?”
蔚藍老老實實地點頭。
“以後。喂孩子之前。先在手背上試試。什麼時候手背上地感覺溫乎不燙了。再喂!”郝婉翠開始絮絮叨叨地訴說育兒心經。一雙新出爐地父母乖乖地聽著。紀南甚至拿出以前在軍校上課聽報告地勁頭兒。拿出自己地作戰筆記本開始記錄。雖然。這個大男人不太可能參與進自己孩子地成長。畢竟。他做著這麼一份兒工作!
下午。紀南要回部隊。蔚藍約好了去婦幼保健醫院做檢查。
沒辦法,只好把兩個小肉球託付給郝姐姐,楊蔚藍和紀南,眼淚汪汪地爭著親親寶貝女兒和兒子的小臉蛋兒,戀戀不捨,笑得郝婉翠差點兒直不起腰來:“你們倆口子這個德性,好像這孩子我抱走就再也回不來了似的!”
臨出門之前,蔚藍接了兩通電話,一通是費雨晴那小妮子的,她馬上要跟著導師飛美國,邀請蔚藍聚餐加告別,另外一通是尹風來的,這小子好長時間找不著人,手裡的
給人家曲染負責,連蔚藍生孩子都沒到,這會兒開嗓子說要見面,兩件事兒湊一塊兒了,蔚藍為了省事兒,乾脆約到一起,位置是尹風定的,在西單,說是有一家新開的西點鋪,裡面做的蛋塔味道超級正。
現在快十月份了,雖說秋老虎還有幾分威力,不過,天氣日涼,蔚藍還是穿上了老媽花兩千多給買來的羊毛衫,嫩綠色的,穿在蔚藍身上煞是青春靚麗,哪裡看得出是兩個孩子的媽。
紀南在一邊看得吃味兒,“去見尹風而已,穿這麼漂亮幹嘛!”
蔚藍不理他,對著鏡子得瑟,她生了孩子,照樣兒是青春美少女,而且胖了一點兒更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