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是,四級符籙除非用來佈陣鎮宅之用,若是在戰鬥中使用,那也依舊是一次性的東西。如此昂貴的一次性消耗品,就算是返虛也要掂量掂量,這就愈發使得四級符籙成為了極為罕見的東西。
而至於五級符籙,那已經是絕對傳說級別的東西了,至少太一派的典籍裡,沒有絲毫對於五級符籙的具體描述,只是說有這麼一種符籙存在而已。
一張五級符籙,毫無疑問的可以賣出千萬以上的價格,可即便如此,也沒聽說有誰會拿五級符籙出來交易,那可是可以直接作為對抗天劫之用的珍寶啊,有一張五級符籙在手的話,對抗天劫飛昇仙庭的把握至少大了三成,由此可見其珍貴。
太一派的典籍裡,對五級符籙只有一句話的直接描述,便是“此等級的符籙,非大羅金仙不能繪製,極有可能是仙庭流失修仙界之物”。
這意味著什麼?這等於是在說一張五級符籙,甚至超越了宇級法寶的效果,直接便是仙器的級別。
宇級法寶可以輕易的移山填海乃至扭轉乾坤,那麼仙器呢?簡直就叫人懷疑,一個仙器級別的東西,可以輕易的將一個上門從九州世界的版圖上抹去。
總而言之,符籙雖說是劃分了五級,可實際上,在九州世界裡真實出現過的,不過四級而已。四級符籙,幾乎已經是九州世界可能出現的符籙的巔峰。
小姑娘竟然說願意出具五十萬靈石作為潤筆費,許半生不得不懷疑她父親要畫制的乃是四級符籙。
如果是這樣,那麼其父耗費如此之巨的材料煉製了這麼一件價值不菲但卻多少顯得有些華而不實的判官筆,也就有了解釋。只是小姑娘的父親大概沒想到,判官筆是煉製成功了,可他卻竟然無法發揮這支筆的全部功效,以至於依舊無法畫出需要的符籙。
稍稍躊躇,許半生小聲道:“四級?”
小姑娘未置可否,很顯然,在沒有見識到許半生制符的水平之前,她是絕不會透露半點口風的。
是什麼符籙,竟然能讓小姑娘的父親寧願被許半生學會了這種符籙的繪製方法,還願意付出如此高昂的潤筆費用,也要讓許半生繪製這樣一張符籙呢?
“若是三級,在下現在就敢拍著胸脯應承下來,可若是四級,在下如今的實力恐怕還有些不足。”
小姑娘立刻說道:“那壺蓋所需材料並不算多昂貴,可卻很是罕見,你想蒐集其,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時間也很難。這些到時候再說吧,你不用著急做出任何保證,只需承諾若有足夠的能力,願意為家父出手一次便可。”
許半生心裡已經足夠確定了,這才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如果是這樣,在下倒是可以先答應下來。不過,姑娘,請恕在下好奇,既然令尊捨得將這符籙供我研習,為何不直接找那些以制符聞名的上門,請他們的高手繪製?若是找到他們,只怕不給潤筆費,只憑著這符籙,他們也很難拒絕吧。畢竟,出手一次便可以獲得如此寶貴的符籙繪製之法。”
小姑娘似乎早就知道許半生會有這樣的問題,這大概也是其父早就考慮到的,所以準備好了回答。
“沒有這支判官筆,便是大羅金仙出手,也未必能畫的成這張符。你也不必枉費猜忌,並非這符籙多高階,而是繪製之法,必須以這支判官筆做底,這判官筆的煉製,就是為了這張符籙。”
許半生明白了,這是一個契合的問題。
符文各有機巧,有些符文,必須佐以相應的功法或者媒介才能繪製完成,不一定非得是四級符籙,有些三級符籙就已經如此。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功法,合適的人,合適的紙筆,可謂缺一不可。
這也就是為何小姑娘的父親本可以購買一支品級更高的符筆,卻依舊選擇自行煉製的緣故。看來,這支判官筆之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