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由的嚮往,只享受著與他的片刻歡愉。他使她心花怒放,她沒感覺過會是這麼和諧這麼好,竟是第一次享受到了歡快的感覺。
她難得的配合使他大汗淋漓,汗水浸溼了他們的頭髮,他依然不能停止,伸手撩開她臉上的亂髮,親吻著她的臉頰,低低叫著:“文鶯,文鶯……”
沒有被他喊“嬌嬌”,郭文鶯更是無比歡欣,能感覺到他的汗珠噼噼啪啪地砸進她的眼,他們一時不能停止,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彷彿世界都賺小,都盛不下他們這叫天喊地的飛馳。
或者這真是一種飛馳吧,他把握著她指揮著她引導著她攜帶著她,在他的身下柔似無骨又動如脫兔。
不知誰曾經說過,當一個男人想盡辦法取悅你的時候,他的心裡該是有你的,至少此刻兩人的心都是滿的,滿滿的只裝得下彼此。
***愉之後,剩下的就是疲累了。隨後的幾日,郭文鶯一直老老實的,知道他小心眼又犯了,怕被找麻煩,一直都很順著他。倒是著急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再過半個月就是百工大賽了,可是郭文鶯還沒想到怎麼去參加比賽,當然主要是怎麼說服封敬亭讓她參加。
她琢磨著鄧久成既然做了工部侍郎,便讓人透過他給她弄了一塊參賽的牌子。用的是奶孃許氏侄子許忠的名字,她想讓許忠參賽,到時候她從旁協助。大賽規定,所有參賽者都允許可以帶一名到兩名助手的。這樣不顯山不漏水的就把事辦了,別人也未必能認出她。
只是不管誰幫忙,怎麼運作,唯一不可能瞞的人就是封敬亭,她要出宮,若不得到他的同意,是一點不可能的。何況一出去就是幾天,便是宮裡有點什麼事也無法應付。她還得靠這位爺給打掩護呢。
上次她出宮打馬球的事,當時許多人看見,雖然沒人揭出來,也沒御史彈劾,但還是傳到太后耳朵裡。
太后把她叫去壽康宮,讓她抄了兩日的經書,說要磨磨她的心性,其實無非是在敲打她,讓她心不要太野。
可她這樣的人,從小就不是關在宅院裡的,經歷了那麼廣闊的一片天空,嚐到了自由的滋味兒,又怎會想在這方方窄窄的皇宮的窩著?即便這座宮殿群再龐大,也只是一個大個的鳥籠子。何況裡面還關著一群一天到晚叼來鬥去的母鳥呢。
這說起來這也要怪封敬亭,是他一路扶植她走了那麼遠,飛的那麼高,現在要折了她的翅膀,那種痛絕對是痛徹心扉的。
她猶豫了兩日,眼見著百工大賽的時間要到了,終於還是去找封敬亭了。
上午上完早朝,封敬亭都會在御書房批閱奏摺,會見大臣議事。
郭文鶯到了時候,正瞧見幾個大臣從御書房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穿戴一品朝服的男子,在他身後則是陸啟方。
雖沒見過左相大人,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來,嚴玉蘭這個親爹倒是和女兒長得很像,父女倆好似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她見幾人過來,便退到一旁躬身施禮。
嚴雲谷走到她身邊時停下來,捋著鬍鬚笑道:“老夫若沒猜錯,這便是聞名遐邇的尚寢大人吧。”
郭文鶯含笑,“丞相大人謬讚了,聞名遐邇文鶯可不敢當。”心裡腹誹,聞名遐邇那是形容地名好不好。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竟用了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詞來形容。
嚴雲谷能把王老丞相擠下下去,坐上百官之首的寶座,本身就不是個一般的人,郭文鶯自然不敢小覷,她從來都覺得此人奸壞奸壞的,跟嚴玉蘭有的一拼。
嚴雲谷呵呵笑著,“女官大人真是客氣了,天下誰不知郭文鶯的大名。”
郭文鶯心裡咯噔一下,一時想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有意思?
倒是陸啟方在後面道:“左相大人今日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