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薩斯還未曾感覺到,自己腦袋上已經和大皇子一樣變得綠油油了。
胸腔中的怒火正在膨脹,但詭異的是,這種時候他居然能控制住自己所剩無幾的理智,沒有直接暴走。
或許是因為憤怒到了極點,他反倒是冷靜下來了一點?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兩個無恥的狗男女究竟能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
他親眼看著秦楚抱著諾瑪,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那麼親密的靠在秦楚的懷裡,抓著秦楚的胳膊,貼在秦楚的胸口,小鳥依人……
你難道沒有力氣,不能自己下地走路嗎?
等一下……諾瑪為什麼會沒有力氣?
難不成說他們剛剛就在做那樣的事情?所以諾瑪才會被折騰的渾身乏力,被秦楚這樣抱著前往酒店?他們剛剛究竟有多激烈啊。
不對,現在才去酒店開房間?
難道說他們之前是在野外?
卡爾薩斯的身子哆嗦個不停,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各種各樣糟糕的畫面,身子像篩子一樣抖動個不停。
是月光下兩個身子糾纏在一起,還是諾瑪扶著樹?
腦海中湧現出的畫面直接讓卡爾薩斯熱血上頭,身上鮮血凝聚而成的盔甲都在不斷的湧動著,可想而知此時此刻的卡爾薩斯究竟有多麼憤怒。
諾瑪,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裝作一副淑女的樣子,自己想要碰她,她就像是一個小兔子一樣跳開老遠……現在居然不要臉的跟秦楚在野外?玩的很開放嘛?
不要臉不要臉,無恥骯髒的東西……
卡爾薩斯不斷在咒罵著。
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如秦楚?
他越想越恨,越想越氣。
明明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自己都沒碰過,全都被秦楚拔了頭籌。
全身上下已經連一丁點的血肉都沒有,但卡爾薩斯的頭盔下面卻是傳出猶如風箱一樣的喘息。
現在這兩個狗男女居然還直接跑到賽克斯大酒店,這地方究竟是做什麼的,卡爾薩斯非常清楚,畢竟還沒有墮落之前他也是這裡的常客。
卡爾薩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會看到自己的未婚妻進入這個酒店,而陪在未婚妻身邊的那個人居然不是自己?
怒火幾乎快要將理智給摧毀,但莫名的,卡爾薩斯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有耐性,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兩個人究竟可以無恥到什麼地步。
眼睜睜的看著秦楚抱著諾瑪上樓,卡爾薩斯的雙眸中噴著火焰,一動不動的注視著。
到了房間裡,秦楚終於將諾瑪放下。
諾瑪能感覺到自己身上髒兮兮的有些味道,想到剛剛秦楚一直抱著自己,這種味道可能也傳到了秦楚身上,心裡面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她想要清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洗澡了……洛日公館的公共浴室每天都排著長隊,她沒有勇氣過去。雖然自己是個魔法師,但除了土系魔法之外,其他的一概不會想要自己製造出一點水來洗澡都做不到。…
秦楚看出了諾瑪的想法:「那麼你就安心休息吧,我已經支付了房費不用擔心,對了,待會兒酒店還會送上來一些好吃的……你肚子應該餓了吧?」
諾瑪的臉頰有點發燙,或許是之前路上的時候肚子咕咕叫被聽到了吧。
對於一名女士來說,這絕對是非常丟臉的行為。
眼看秦楚要走,諾瑪的心中突然湧現出一種強烈的不捨,體內蓋亞的意志又一次沸騰起來,這種情況讓蓋亞感覺格外的煩躁。
她不明白,為何自己體內的另一個意識會對秦楚產生這麼大的反
應。
「諾瑪小姐,沒事兒吧?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