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頭清了清喉嚨,兩眼盯著聶菁菁的神情:&ldo;今早,老香來酒肆的何掌櫃,被發現死在酒肆中。&rdo;她的驚訝,不像刻意為之。
&ldo;昨晚子時三刻,有人在酒肆外看到了夫人你,還有何掌櫃……&rdo;
當王捕頭說出這話,聶菁菁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ldo;怎麼可能?!&rdo;第一個叫出來的是小琳。
跟著是她爹高管家:&ldo;王捕頭,這說話可要有根據的!&rdo;
繡女刷地飄到她的身旁,想的倒與聶菁菁此刻的想法一模一樣:&ldo;菁菁,你得罪哪隻鬼魂野鬼了?&rdo;
聶菁菁搖頭,她向來以理服鬼,不屑耍橫的。又望向薛拾,繡女的話他也聽到了,他會不會得罪過?不對,他根本沒可能。
薛拾回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ldo;聽王捕頭說下去。&rdo;
&ldo;當時夫人正向老香來的何掌櫃買酒,但因為價錢談不攏,故而起了爭執,&rdo;王捕頭頓了頓,&ldo;今天早上何掌櫃被夥計發現死在店內,根據證人所述,夫人應該是何掌櫃臨死前最後遇到的人。所以想請問夫人,昨晚是否真的沒有見過何掌櫃?&rdo;
&ldo;這話說得,不就說何掌櫃臨死前,最後見的是兇手嘛。&rdo;聶菁菁介面而上,&ldo;不提我昨日成親,根本沒出去過。另外,既然說看見我半夜去買酒,那看見的我的那個人,也是最後一個見過何掌櫃的才對。請問王捕頭,那個證人是誰?難道不需要將這證人好好審查一番?&rdo;她的口吻,說到後面竟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ldo;關於證人,下官能保證他不是兇手。&rdo;
此言一出,聶菁菁更是不滿:&ldo;憑什麼?!&rdo;
&ldo;就是!憑什麼?!&rdo;小琳不甘落後地補上一腳。
因為證人是個孩子,十來歲的孩子怎麼會撒謊?而且,那個孩子瘦瘦弱弱地,穿著打扮也不像普通人家的樣子,既能畫得一手好畫,也就是聶菁菁的畫像,說話條理清晰,一看就是讀過書。反正,王捕頭想著今早來府衙的那個孩子,抓著他孃的手,雖然緊張卻仍鼓起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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