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侍女無禮,結果幾個月後不明不白地隕落了。大家來此是祝壽兼看熱鬧的,沒必要去觸犯他的忌諱,為了一個女人惹來麻煩不值得。
明煬招待著煌明劍宗幾人坐下,用目光示意,立刻過來了一個面容皎好的侍女。
“公子有何吩咐?”
“這幾位是煌明劍宗來的貴客,你一定要好好招待。”
“是,公子。”
明煬說完,笑著對陸問州說道:“陸前輩請隨意,有什麼事情就吩咐這個丫鬟,在下還有別的客人要招待,就恕不奉陪了。”
房希鬥眼睛一瞪當場就要發作,被陸問州用眼神制止。
“請便。”陸問州輕飄飄地說道。
明煬笑了笑扭頭就走。
見到自己一行受到如此輕慢,同行的弟子們臉上都露出怒容。
“這裡不用你服侍,且先下去吧。”陸問州對那侍女說道。
“那可不行,公子吩咐我招待好貴客,如果偷懶是會受罰的。”那個侍女竟不退下。
“那你就在旁邊聽著吧。”陸問州淡淡地說道,也不去管她。
那侍女嘴角剛露出一絲笑容,突然間變得惶惑起來。她能看見陸問州在說話,但是說的是什麼一個字都聽不到,可是宴會上其他地方傳來的聲音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甘心地向前挪動了兩步,可是卻依然如此。遮蔽聲音的法術她也見識過,但是對方一點施法的跡象都沒有,彷彿呼吸般自然就做到了這一點,這才是讓她驚疑不定的地方。
“明羽是想故意怠慢我們,試探我們的反應,大家稍安毋躁,等待機會。”陸問州說道。
弟子們只得暫時按捺下來。
“三師弟,你出去轉一圈,看看都有誰來這裡赴宴。”
希鬥毫不猶豫地竄了出去,他為了突破心動期,近十幾年一直在四處遊歷,閱歷比較多,人面也廣。
“九師弟,你推算的結果如何?”
幾個師兄弟中,只有九師弟趙翰豫繼承了酒老的梅花神算。
“卦像上有血光之相,恐怕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
“哼——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也好,否則總是像毒瘤一樣。”儘管在敵人大本營中,陸問州卻夷然不懼。
明煬離開宴會的所在,身形在一處傳送陣處一閃,瞬間被轉移到一間靜室中。
昊陽門原大長老明羽正看著一面晶屏,上面顯出的影像正是陸問州等人。
“父親,我們這麼怠慢,陸問州他們也沒有鬧起來,真是些膽小鬼。”
“他們這些所謂的名門啊,就算心裡恨的你要死,也要找個名頭出來才會動手,我算看透他們了。”明羽慢悠悠地說道。
“要不我們先動手算了,他們築基期以上的只有三個人,我們這邊父親您、我還有大師兄,和他們人數一樣,再加上我們請來的那些高手,吃定他們了。”
明羽搖搖頭,“先不急,煌明劍宗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用禁魂玉牌控制我等為他們效命,因此原來昊陽門中的長老、執事們心中其實是不滿的,我再誘以擺脫禁魂玉牌控制的手段,不愁他們不入彀。現在還有幾個人沒有到,等為父和他們達成協議,就是煌明劍宗覆滅之時。”啟航更新組天火龍君提供
“那我就再應付他們一陣。”明煬說道。
明羽點點頭,“外邊的場面你來應付,對人一律說我在閉關修煉,要到壽辰前才會出關。”
明煬答應一聲,透過傳送陣離開。
明羽靜靜的盤膝而坐,過了一會兒,靜室的門突然開啟,走進來幾名修為同樣是化罡期的修士。
為首一個紅袍修士大大咧咧地說道:“明長老,你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情,快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