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懂林墨染在做什麼研究,可他殺了這麼多無辜少女,即使研究出來了,值得嗎?
我與他的觀點不同,他在這方面是行家,可作為菜鳥的我,只看到了殘忍與血腥,觀點不同這個話題是沒有必要探討下去的。
林墨染也有著自己的堅持,他大概是想振興發展蠱毒教,我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大的責任多重多擔子,我也不想知道,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與擔子,生而為人,都不會太容易。
&ldo;蘇姑娘,你很冷嗎?&rdo;
我驚愕的看向他,又看了看自己,才發覺我一直抱著雙臂,我點了點頭:&ldo;嗯,我怕冷,三年了,我從未在金貢過過冬。&rdo;
&ldo;眼下只是秋天而已。&rdo;林墨染瞥了我一個白眼,又說道:&ldo;不過這處分壇確實溫度比較低,若是夏天還能算做是避暑勝地,可到了冬天,就只能用炭火取暖了。你若是冷,我叫他們給你送兩件厚一些的衣服來,你身上這件也薄了點。&rdo;
我冷笑:&ldo;何止是薄啊,穿了這麼多天都臭了!雖然我只是個人質,但也畢竟是你們蠱毒教的人質,傳出去讓別人看到你們這麼對待人質,人家會怎麼看你們?&rdo;
&ldo;看來你對人質該有的待遇有些誤解。你出去打聽打聽,哪個人質像你這樣有吃有住的?蘇姑娘,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話很少的人,可沒想到你胡攪蠻纏的本事這麼大。&rdo;
我一愣,確實,不知為何我一遇到林墨染,就變成了話癆,甚至有向三年前發展的趨勢。是因為林墨染外形的緣故嗎?跟他在一起說話總會讓我很放鬆。
&ldo;林教主,你說你年紀很大了,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多大嗎?&rdo;
林墨染垂頭,沒有回答我的話,我覺得尷尬,連忙圓場道:&ldo;算了,你不想說就別說啦,我也是隨口問的。&rdo;
&ldo;四十三歲。&rdo;
我側過頭去,正對上他少年童稚的眼睛,他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亮閃閃的。他苦笑了一聲:&ldo;雖然我的樣貌未變,但我與你師父又是不一樣的,她可以長生不老,我卻不能,我能感受到自己體內器官的變化,我到死去也只是十二歲的樣貌,可是我卻可以因衰老而死。&rdo;
我心底升起了一股悲哀,不禁蹙了眉,憂傷的望著他,他見我這樣看他,又說道:&ldo;你覺得我可憐嗎?&rdo;
我能怎麼說?我確實覺得他很可憐,可我不能這麼說。
&ldo;你對我說了你三年前的遭遇,雖然是不幸的,可我卻覺得羨慕,哪怕因此丟了性命,我也覺得很值得,因為我可以真正的活一次,只要能讓我真正的活一次,三年也已經足夠了。&rdo;
&ldo;你教會的人都知道你的情況嗎?他們知道你的真實年齡和身體狀態嗎?&rdo;
&ldo;在教會裡待的久一些的人都知道我的年齡,至於身體情況……我沒有刻意說過,呂從呂容是知道的。&rdo;
我清明的越過眼前的日光望向天邊:&ldo;或者這就是你的使命,作為蠱毒教教主的使命。你教裡的人怕是以為你也會長生不老,這樣你就有更多的機會和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研究自己想研究的事。凡是有使命感的事,總是伴隨著無可奈何,既然已經不能再選擇,就只能這麼走下去。&rdo;
林墨染沉著一張年少好看的臉看我,咬牙切齒的問我:&ldo;蘇姑娘,你不是覺得我殺了那麼多無辜的少女是很十惡不赦的事嗎?這也算是使命嗎?&rdo;
&ldo;這你不該問我,是你自己說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