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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電影,一切未完成的卻隨著寒春料峭的河水一去不反。

不知怎麼解釋,試著換了這個時代的場景講給他:&ldo;小的時候我特別喜歡看木偶戲,可是身在鴛暖閣,每天又要苦練舞蹈,身不由己,沒辦法看。長大了,我成了閣裡的臺柱,供給自己自由分配的時間多了,可因為年紀的原因,我卻不好再去看了。&rdo;

我轉到他的眼前,抬眼對視他迷亂的黑眸,堅定道:&ldo;王爺現如今是可以以此緬懷的,起碼王爺想看,總能看到。總比心有念想,卻再也看不到的好。隔世之後,前人留下來的才證明他們存在過。&rdo;可我除了這具魂魄卻什麼也沒留下,所以我努力的,活得有自己的特色,有那個時代的特色。

慕容暮的臉上終於有了新的表情:從容,瞭然,他的眼睛明亮了起來。頓時我有一種滿足之感,努力了半天,頹廢青年終於開竅啦!

我的任務達成,不想打擾他繼續思考人生,我笑著朝他擺擺手,&ldo;暮王爺,舞也跳完了,我先回去啦。&rdo;他沒有反應,我掩飾著悻悻笑了下,轉身推門,身後他的聲音終於響起:&ldo;等一下。&rdo;

我扭身,見他從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件素白色的外罩,上好的材料,很大,應該是他的。

&ldo;外面風大了,小心著涼。&rdo;他體貼的伸手替我穿好。我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謝了他,一頭鑽進秋風的蕭瑟中。

☆、6門第

這十一年來我常常做同樣的一個夢,夢裡人物可能會有變化,時而是我閨蜜,時而是我以前的中學同學,時而是我同事,但是內容大致一樣:我沿著河邊慢慢的走著,一旁的人提醒我高考快要遲到了。我著急的邁大步子,卻一腳跌入一旁的河裡……

夜裡忽來一場秋雨,打濕了地面便停了。窗外天未霽,不知什麼時辰,我呆呆的抱著雙膝,凝視著房頂。攤開手掌,乾燥的一片亂紋,翻開自己的衣袖,我嘆氣,冬日即將到來,我的面板的病症也越發明顯了。

昨晚從慕容暮的書房回來,我還有些意猶未盡,褪去上衣,想把肚皮上的衣料系起再跳一曲,結果手指觸到了面板乾燥的裂紋,終於洩氣的作罷。爬上床鋪,入眠很快,半夜做夢跌到河裡,醒來後再也睡不著。

天亮,秋鴻煉影進來伺候我洗漱。換了件新的淺粉色的衣衫,秋鴻說她學了新的髮髻編法,給我的長髮梳了新的樣式。可我始終提不起精神。

吃了早飯,我獨自一人步出房間,院內有個不高的小假山,無聊的爬上去,隨手拈了一根枯黃的狗尾巴草。

正在發愣,從遠處飄來一抹暗紅色的身影,一聲口哨響起,斜眼瞥過去,不是赫北堂那個公子哥又能是誰?

這件暗紅色勁裝倒是比白色更適合他,能簡單明瞭一個字闡述他的特質:騷!

他三兩下爬到我身邊,見我不理他,調笑道:&ldo;怎麼了?不理我啦?還是心情不好?&rdo;

我保持著對他的斜視,不屑道:&ldo;你還知道來?&rdo;這都一個禮拜了。

&ldo;最近太忙了。這不,得空了就來看你了嘛。&rdo;

&ldo;忙著撩妹麼?怎麼沒把柳家三小姐也一起帶來?&rdo;我嘲諷。

赫北堂笑的開懷,&ldo;你這話裡,醋味怎麼這麼濃?&rdo;

我瞪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ldo;以往你在鴛暖閣的時候,跟我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現在把你帶出來了,你反而對我越來越不客氣。&rdo;赫北堂佯裝著嘆了口氣&ldo;哎!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恩人那,你就這麼報答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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