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比試的複賽終於結束。
無縫銜接的是煉器比試決賽。
留到最後的煉器師已經為數不多。
甚至不用抽籤,便能直接決出魁首。
知道九州之巔那邊有人在關注,決賽之上,幾乎所有人都傾盡了全力。
本來枯燥乏味的煉器比試,都無端精彩起來。
“寧軟,我得走了。”
牧憶秋忽然起身,望著九州之巔的方向,“劍宗那邊有人來了。”
“嗯。”寧軟點點頭,下一瞬,便直接掏出枚長生玉牌,在臺上一眾大佬震愕的目光下,彷彿扔垃圾一般,隨手扔至牧憶秋手中。
“寧軟,你……”
“你知道的,這東西,我挺多。”
給牧憶秋,沒有別的原因。
就衝她之前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這枚牌子,就給的不算虧。
當然。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長生玉牌,她真的還有好多。
寧軟甚至已經在考慮,等會要不要直接當眾賣牌子算了?
並不知道寧軟想法的牧憶秋很感動。
素來驕傲的她,說不出太多感動的話。
只是抬手,啪的一下拍在寧軟肩頭,“寧軟,我以前就將你當朋友了,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們不只是朋友,而是生死之交!”
“牌子我收了,但我不會白拿的,你放心,你不是喜歡天材地寶嗎?我這就去給你找,一定不會讓你吃虧!”
“……”寧軟沉著臉,“你最好不要是在趁機打我。”
不然送的就不是牌子了。
她絕對送她一堆霹靂彈2.0。
牧憶秋的感動凝固了一下。
伴隨著縮回來的手,她一本正經的點頭,“當然,我就是打誰也不可能打你。”
主要也打不過。
不然早就打了,還留得到現在?
牧憶秋微笑著:“到時候再見。”
寧軟:“嗯。”
至於到什麼時候,兩人都未明說。
臺上的眾人也心照不宣。
因為很快。
便陸續有年輕一輩離去。
離去的人數不多。
但無疑,都是各方勢力極具地位與天賦的年輕一輩。
包括齊青青在內。
至於更多的還是站在臺上,陪著各家長老觀看比試。
不過有幾個能看進去就不好說了。
“看來這次還真是看天賦,不看修為?”
柳韻的聲音在寧軟幾人腦中響起。
是傳音。
還是群體傳音。
寧軟有些心梗。
這種只能聽不能說的感覺,太讓人難受了。
洛越的聲音緊跟著響起:“若只是看天賦,那長生玉牌也無用了?”
柳韻:“那老孃不就白搶了?凌左右那個狗東西,這麼久了也不傳個訊息出來。”
如果不是還要顧著這幾個小的,她還真想自己也衝到九州之巔去瞧瞧情況。
如果能親眼見到仙舟上的人,那就更好了。
十三境之上的存在啊,真讓人好奇得心癢。
洛越:“師伯若是能傳訊息,想來必定是會傳的,如今未傳,只怕是傳不了,不過如果真是挑選天賦,師伯無論如何也應該沒問題。”
裴景玉打了個哈欠,即便是傳音,也透著一股慵懶:“等決賽完,他們肯定是會有反應的,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見見各道魁首。”
寧軟啃著靈果。
一邊看著比試場上的煉器場面。
一邊聽著腦中的傳音。
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