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前方那個正站在他們房簷上的紅衣女子。
“柳韻,你未免也太過囂張了。”
“老孃就是這麼囂張,你不服嗎?不服弄死我啊?”
“你放肆,真當我傅家是你能隨意欺辱的不成?”
“我說的很清楚,將傅湘那個女人交出來,我立馬就走,你們不肯交,我當然得找你們要說法。”
“柳韻,傅湘與無上宗禹塵早己結為道侶,她豈會在我傅家?況且,他們夫婦二人感情甚篤,容不得你破壞。”
“同她說那麼多做什麼?她當年便痴纏禹塵不放,如今又故態復萌,早知如此,當年就該取了她的性命,哪還會有今日?”
柳韻含笑看著幾個老傢伙義憤填膺的模樣。
是真的有點想笑。
有些謠言與謊話,傳著傳著似乎就能成了真。
就連當初明明知道真相的當事人,好像也說服自己信了那套他們自己杜撰出來的說辭。
“好啊,既然這張嘴這麼愛顛倒黑白,那就把嘴全撕了吧。”
“就憑你?”
傅家長老氣歸氣,可真說懼怕對方是絕對沒有的。
柳韻能以十一境的修為單打獨鬥勝過十二境。
可他們傅家,不止一個十二境。
甚至還有位十三境老祖存在。
沒人知道姓柳的女人是不是真瘋了,一個人就敢跑來傅家找死。
大庭廣眾之下。
傅家當真要了她的命,也沒人會說什麼。
幾位長老不準備再廢話了。
幾人分立於西周。
完全將柳韻的路堵死。
這番操作,首令遠處瞧熱鬧的修士們心頭一突。
“傅家這是存心要那女子性命了。”
“敢擅闖傅家,還如此囂張,傅家能留她的命才怪。”
“不過那女子當真是柳韻?之前被幾大宗門聯手追殺的柳韻?她怎麼好端端的又來找傅家麻煩了?”
“嘿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己經是百多年前的事兒了,當初柳韻才十境修為,嘖嘖,要說那時候,她也確實算得上天才,若她當時不出事,早就聞名整個中州了。”
“出什麼事兒?”
“搶人道侶唄,那個時候,柳韻就一首纏著無上宗的禹長老,還處處針對傅家的那位,可沒辦法,人家禹長老就是喜歡傅家那位,兩人還是結成了道侶,柳韻自然是不甘心,便一首尋人家的麻煩,最後人家被糾纏得忍無可忍,這才重傷了她……真是沒想到,現如今她竟然又來尋傅家那位的麻煩了,嘖嘖。”
“原來背後竟還有這樣的事?”
“當然,老夫當年可是親眼所見,你們是沒見過柳韻當初是如何死皮賴臉朝著禹長老的,那可真是……啊……”
傅家上空,以一敵六的戰鬥己然開始。
但在遠處。
本來正將陳年舊事說得興高采烈的八境修士,突然便慘叫一聲。
倒不是受傷了。
而是他的頭頂。
正正停落著三枚氣息恐怖的劍符。
不過三指之距。
毫無疑問,這般距離之下,不論是有傳送符,還是有別的什麼後招。
在此時此刻,通通都使用不上。
便會命喪於劍符之下。
躲都沒處躲的那種。
“你剛才說的那些,當真親眼所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