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只待他身上的傷勢穩固,便要離宗下山了。”
暗室中一片冷寂。
不知過了多久,黎鬱才沙啞著聲音道:“……可你是大衍皇子,你若想殺她,不可能沒有辦法。”
“我確實沒有辦法。”柳寒燕一口回絕,儘管眸底滿是悲傷與複雜,還是竭力控制著想要爆發的情緒:
“鬱兒,你總說是我變了,其實你又何嘗沒變?”
“你已經知道了韓奇的下場,卻還是執意讓我殺寧軟,你可曾想過我會有怎樣的後果?”
“我自幼就想要護著你,護你一輩子,可是現在,連你自己都不清楚,你想不想要和我有一輩子。”
“我若是真的死於寧軟劍下,或者被逐出宗門,那我只怕便真的沒有機會擁有你了……”
柳寒燕強行令自己忽略暗室中讓他十分難受的哭泣聲。
在轉身離開暗室之時。
還能聽見小師妹正著急的解釋著什麼。
無非還是那些話。
說她還沒看清自己的心。
他不想聽這種話。
不知道從何時起……或許是從那兩本荒唐的小說出現後吧……
他待小師妹的態度,確實變了。
愛麼?
大概還是愛吧?
只是和以前的愛相比……好像真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