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劍匣?”寧軟還沒開口,牧憶秋就已經率先問出了聲。
“???”寧軟面部無表情:“我眼不瞎。”
而且她也沒有問劍匣的事吧?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劍匣是在靈虛閣買的?還花了不少極品靈石?”
牧憶秋的詢問聲再次響起的那一刻。
寧軟終於緩緩吐出四個字:“你有病吧?”
她什麼時候知道了?
“什麼?你還知道我的劍匣對劍氣蘊養頗有好處?”牧憶秋素來驕傲得臉上盡是喜意。
“……”
啪——
寧軟幾步跨入房中,砰的將房門關上。
她才不要和神經病說話。
會被傳染!
“誒……”險些被門撞到腦袋的牧憶秋瞪著雙目,故作鎮定的捋了捋衣袖,“剛回來就這麼暴躁,真是可怕。”
“……”
……
這一夜,幾乎所有劍修都未入眠。
全都在打坐調息,準備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明日的劍塔一行。
寧軟除外。
她睡得老熟了。
翌日起床甚至還吃了頓飽飽的早飯。
吃飽喝足之後,半空中才傳來某位十一境劍修的聲音。
“一刻鐘後,劍塔開放,過時不候。”
這是女劍修的聲音。
只是語氣仍舊簡潔而囂張。
‘過時不候’四個字,寧軟最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了。
樓閣之外。
無數劍修御劍飛向劍塔四周。
或落地面盤膝而坐。
或者就站在半空,望著下方。
當然。
敢站在半空的,無一不是六大宗親傳,以及修為強悍的散修。
寧軟是和小胖子還有牧憶秋一同過來的。
三人一露面,便自然而然的吸引了無數道目光。
“牧師妹,真是沒想到你竟如此大度,都說你在選拔賽上被旁邊這位寧道友打得跪地求饒,可如今瞧著,你竟半點不介意,還一同露面,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說話的是南無劍宗親傳,六境初階修為,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
對於此人,牧憶秋自然是認識的。
雖然很想現在就衝過去將人狠狠打一頓,可劍塔開放在即,牧憶秋強忍怒氣,冷笑著看過去:
“手下敗將,話真多,你最好祈求遇不到我,否則等會跪地求饒的,就是你了。”
頓了頓,她又滿目鄙夷的抬眸掃了眼半空中的眾修士,以口型緩緩吐出四個字,“你們完了!”
“!!!”牧憶秋的嘴絕對要比她的劍更加厲害。
否則也不會弄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單單就這極具挑釁的四個字,就讓不少天驕氣得牙癢癢。
即便是金霞劍宗的同門師兄弟,也紛紛以一種複雜的目光望著牧憶秋。
人,他們是很想打的。
可入劍塔是大事。
早在來此之前,師長就已經交代過,就算不幫忙,也絕不能夥同別人針對牧憶秋。
當時還答應得好好的。
可現在瞧著怎麼就那麼想後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