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的表情,“只可惜,他確實是個男娃,我檢查過,你有的,他都有的。”
完全不想要理解‘你有的,他都有’這句話的小胖子:“……”
一行人已經上了臺。
唯獨小胖子還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
看上去是真傷心了。
連大家離開都沒什麼太大反應。
……
複試賽開始了。
第一場仍舊是煉器。
寧軟還是第一次看煉器比試。
有點精彩,但是不多。
而且耗時還很長。
煉器之後,便是符籙比試。
這是齊默的主場。
幾乎是剛一上場,就收到由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歡呼聲。
以及無數符師又忌憚,又絕望的目光。
他通通沒有理會。
一上場便默默尋了個角落位置,一個人待著。
臺上。
在安排位置時,刻意將自己安排在柳韻旁邊的城主大人,饒有深意的開口:
“柳道友,你這弟子不簡單啊,看來複賽他也胸有成竹了。”
“城主是怎麼看出他胸有成竹的?”柳韻反問。
“???”城主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柳道友這就謙虛了,在場誰不知道你這弟子的實力?有他出手,別說複賽,就是決賽的第一,只怕也沒跑了。”
老實說,這麼個天才弟子,若是早些讓他發現,他也得拐回來。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間。
下方的比試已經正式開始。
同初選差不多。
也是先畫符,屆時再兩兩比拼。
勝者進入決賽。
敗者淘汰。
齊默的對手是名女子。
瞧著溫溫柔柔。
但一出手就是一大把雷符。
“對不起了道友,我知道你很強,所以我不會留手的。”
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女子咬牙,將手中符籙狂風驟雨般的朝著對方扔去。
幾乎可以用密不透風來形容。
齊默話不多。
對方扔符,他便貼符。
直到對方兩手空空,他都還剩下了一大堆。
女子垂著頭,一臉頹敗之色,“我輸了。”
“嗯。”
齊默淡淡應聲。
對手都已經認輸,他自然也不用再貼符。
女子看著他,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表情,“你雖然贏了,但我還是覺得你在侮辱我,你甚至連一張攻擊符籙都沒有出過,是我不配讓你出?”
一想到這個可能,女子莫名覺得侮辱性更強了。
齊默已經準備開溜。
聽到這話,難得停下腳步,搖了搖頭,“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為何不出攻擊符?”女子一臉不信。
齊默並未解釋。
也無需解釋。
就算不用他多嘴,別人也很快會朝著事實猜測。
他不止沒有煉製攻擊符。
就連陣法,都全是防禦類,隱藏類的。
反正一句話,正面剛是不可能的,萬萬不可能的。
雲歌的對手是名實力不錯的符師。
但兩人剛一對上,差距就出來了。
果然。
不和她三師兄沾邊,雲歌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寧軟默默拿小本本記下。
三師兄,可能和她一樣,具有剋制這些拿了奇怪劇本的人物的能力。
當然也可能沒有。
之所以能夠剋制,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