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是一本低俗的糟粕雜誌的編輯,不太懂這方面的事,不過京極師傅教了我不少,也覺得好像略懂一些……不,還是不懂,雖然糟粕雜誌有很多怪談類的題材,不過頂多也是鍋島的貓怪騷動(註:世人將佐賀藩鍋鳥家的繼承糾紛假託貓妖作怪而編出來的故事。)、指導牛若丸劍術的烏鴉天狗(註:牛若丸為末安末期武將源義經的幼名。他七歲時被送入鞍馬寺,相傳鞍馬寺的天狗傳授其武藝。)這一類的……」
鳥口說道,多多良便一臉嚴肅地說:
「貓為何會變成鬼怪,這才是重點。例如說,鞍馬山的魔王信仰背景與基督教有關,貓的話則是大陸。但大陸的貓在我國被替換成狸子,其中的理由是……」
「請、請等一下。」
這個人或許比中禪寺更難應付。
「您就是在研究這類東西?」
「沒錯。怪異研究是很重要的。例如說,為什麼打叉記號會代表禁忌呢?一看到打叉,人就會停下腳步。被打叉的東西就不會被挑選。圈總是正確答案,而叉是錯誤回答。這是為什麼呢?」
「不知道……」
「一定有理由的。有時候完全不同的文化圈,使用的象徵符號卻相當類似。我想知道其中的理由。」
「理由……?」
「沒錯,理由。」多多良再次說道。「膚淺的表面解釋並不完全。或許光是追溯文化起源還不夠,也可能是生理層面的問題。腦科學和精神醫學的成果有時候能夠補充民俗學的不足,考古學有時也能夠改寫歷史。我本來是念理科的,但就在想東想西之間……尋追到妖怪上頭了。」
「真是奇特呢。呃,不是從民俗學那方面研究過來的嗎?」
「不是。」多多良歪起眉毛。「以柳田老師為中心的研究現在依然興盛,也有許多在野的學者,不過在這當中,像我這種研究者仍屬異數。和學術界特別格格不入。我並沒有事師什麼了不起的人,也不屬於任何派別。而且我所做的學問,不管是民俗學或文獻學都無法弄明白,視情況,我有時候也會引用考古學或心理學做為論據,總而言之,只能夠稱之為妖怪學。我的同好包括了中禪寺,有好幾個人唷。所以不管再怎麼研究,也沒有地方發表。沒有媒體願意讓我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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