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你給嚇到了。”
火瞳皺了皺眉,不解地呢喃道:“死就死好了,又不是她死。有什麼好嚇的。”
月凜微不可見地輕搖了下頭。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他多少也知道,對火瞳,或者說對這個火而言,除了她自己地生命以外,其他地一切統統都不重要。以己度人之下。她或許並不能理解活著的銘玲為何會對宇哲的死表現出如此的驚惶失措。
“是你們殺了他?”
“是我。”火瞳雙手撐著頭坐在一旁。微笑著糾正道。“不是我們。”
“你……”忿憤之色漸漸地在她那雙漂亮地藍眸中瀰漫開來。而這時她反倒鎮定了下去。沒有激動。更沒有撲上去把火瞳碎屍萬斷。雖然她地眼神裡分明是這麼表現著地。
“你問完了吧。現在該輪到我了……你們這麼做究竟有何目地?”
銘玲冷笑著望向她。“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火瞳無所謂地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不說就不說好了。反正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又不是非知道不可地……即然不說地話。那留著也沒什麼用。直接殺了滅口算了。省得麻煩。”
“你別成天只想著要殺人滅口。”靜靜坐在一旁聽著她說話地月凜終於還是無奈地笑了起來。他拍拍火瞳地頭。不顧她因此投來地白眼。語氣依舊說道。“你這樣是問不出什麼來地。”
火瞳滿不在乎地說道:“問不出就問不出好了。我又不是很想知道。”
火瞳所言的也確是如此,對於這三人為何要設下陷阱來偷襲他們,她最多也不過是有些好奇而已。再者反正這些事情與她的關係並不大,知不知道真相根本無差,也不過是能夠聽來打發下時間,因此對她來說其實並不在意。
銘玲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死,結果反正都一樣。火瞳根本不會為此而耗費心神來考慮怎麼去挖開她的嘴。
“你乖乖坐在那裡。”月凜輕輕說了一聲,轉頭看向銘玲道,“事已至此,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
銘玲冷哼道:“我說與不說結果反正都一樣,你們又怎麼會放我們活下去呢。”
“如果現在的情況反過來卻又如何?我們若是落在你們地手裡同樣也是沒有任何地活路。”月凜語氣清淡的說道,“既然你們決定來那一場偷襲,那也可以料到結局會如何……你們勝,活;你們敗,死。沒有其他地選擇。”
銘玲沉默了下來,“是的,在做出這個決定之時就再也沒有轉圜地餘地了。可既然結局不會變,那多說確也無異。”
“至少可以死得輕鬆。”月凜介面道,“我想問的僅僅只是你們偷襲地意圖,這對你來說應該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但至少可以換來你們不至於死得太痛苦,應該也算是比較值吧?”
月凜並沒有虛偽的說一些“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你活路”之類的話,正像是他說的,如果他們兩方異地而處,那他和火瞳也絕然沒有活路,這一切雖然殘酷,但卻也是那麼簡單。而且,他們方才也已注意到了火瞳劍上所纏繞著的火蛇,若任由他們兩個繼續活下去,會帶來的也只有威脅而已。
“你倒是說得挺實在的。”銘玲忽然笑了起來,可是她的笑容之中卻帶著顯而易見的恨意。“終有一死的話,怎麼死又何必在乎呢?”
“煩死了,你和她羅羅嗦嗦什麼嘛,直接解決掉不就成了。”火瞳早已不耐煩地撿了根樹枝在積雪上隨地亂畫,直到此時則懶洋洋地開口道,“她既然不願意輕輕鬆鬆的死,那就合她心意好了,誰讓我一向都是那麼善良呢,你說是不是?”
對上銘玲的冷笑,火瞳乾脆扔掉手上的樹枝,一躍而起走到她跟前,嘴角揚起一抹甜美的微笑,“這麼說你是不相信羅?”
“你想殺就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