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一樣的唇瓣,微微翹起一邊。
“因為我高興,等你好端端走出妙春堂,是死是活隨你,只是不能在杜老給你診過之後就讓你死掉,對我來說,你也就只有這點價值。”
趙羽的手,在薄被裡慢慢地蜷縮起來,被當面說只有這點價值,實在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
蘇齡玉看到他眼裡的不甘心,將擦手的帕子放到一邊,慢慢地走到床邊。
“雖然我若是你,是絕不會走到這一步,可我既然活下來了,就不會活得毫無意義。”
她的眼睛彷彿兩潭深水,黑沉不見底,漩渦一般將人的注意力一點點吸走。
“大家都是人,憑什麼你就要認命做個棄子?誰規定的?誰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