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把命根子給廢了,她這一世可是真的要守活寡了。
她沒事,自己不行啊,還沒留下一男半女,也沒有真的享受過女人,豈不是虧死?以後跟她相處要小心些才行。不過,再過十幾天就要過年了,她應該會老實的待著,那都不去了吧?樊文俊心煩的想著。
還有啊,這次她傷了自己,樊文俊決定懲戒她一下,當然打她是不可能的,但是再也不給她弄好吃的了,饞死她,哼!正想著呢,大勇進來,給他一個紙條。
開啟一看,是白少秋的筆記,說是那人行動了,傍晚在一個酒樓裡跟二房的人見面了。
終於忍不住了?樊文俊按捺著激動的心情,起身穿好夜行衣拿起劍,出了密室去見白少秋。他開始忙起來,小菲也沒閒著,終於在第三天上午,王氏鬆口了。
“既然你有這個心想試試,就交與你打理吧。”王氏是真的打算死馬當活馬醫了,當然這也少不了阮婆子的功勞。在她耳邊吹風,說左右就是那麼回事,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不如讓少奶奶試試,頂多就是一年的。
不行的話,明年再想辦法吧,於是王氏就同意了。
王氏沒想到的是,小菲居然說要搬到西山鎮的那宅院去住,說是方便管理。王氏開始不同意,但是一夜未眠的思考後,第二天給小菲的回應是,要去就索性全家搬。
也不是搬走就不回來了,搬離二房遠點的地方過一年清淨的日子再說吧。時間也訂好了,過了正月就搬走,現在就讓管家派人去那裡給看宅院的人送信,年後把屋子院子都收拾一下。
王氏的這個決定,小菲很意外,卻也很高興。一起去的話也有個照應,有伴兒。眼看就要過新年了,府裡採辦新年用品的事不用小菲操心,她卻同樣是往街上跑,到書館裡買些關於種地的書籍,還有記載近幾年關於天氣的冊子。
俗話說農民就好似靠天吃飯,所以想發展農業的話,還得把當地的天氣情況弄個清楚。一年四季雨水的情況,那個季節旱,那個季節澇,有沒有關於蝗蟲的記載,還有就是這個朝代的果樹苗都什麼品種,等等。
等樊文俊稍微空閒下來,回到密室找機會檢視她買回的書籍時,他當場就有點傻眼了。這女人究竟想做什麼啊?竟然看起了這樣的書?當即叫來大勇問,府裡這幾天有什麼新鮮事?
大勇想了一下回答;“哦,好像西山鎮的產業,太太都交予大少奶奶打理了。還有,就是,太太已經決定過了正月就都搬到西山鎮的宅院去住,就是這些吧?”
“我娘瘋了麼,把產業交予她打理?還要都搬到那裡去住?”樊文俊真的沒辦法接受這件事,真想立馬去問問孃親。心裡也在分析,這件事不用說又是那個女人搞的鬼啊,到底折騰個什麼勁兒啊?
就她還能打理田地?得了吧,恐怕連韭菜和麥苗都分不清,五穀雜糧都認不全吧?樊文俊甚至都覺得自個的孃親太胡鬧,那兒媳婦是什麼人啊?她不懂事,怎麼做孃的就任由她胡鬧呢?
當然,現在還不能去見孃親。更不能跟那個人兒見面,還得找白少秋那小子去跟她探探底,警告她一下,不要胡鬧了,老實的待著當少奶奶那些產業不去管,也餓不死她的。
還在暗中盯著人的白少秋,不明白又發生了什麼要緊事,竟然叫大勇把他找回宅院?結果,聽完樊文俊的話,白少秋也不知該說啥好了。他家就有幾百畝的田產,但是他對農業上根本什麼都不懂。
當然,除了知道開春犁田播種,秋季收割。
“那是嫂嫂,要勸的話也該是大哥你呀,我去算怎麼回事?”白少秋不答應。
“廢話,我的話她不時聽不進去麼?”樊文俊惱火的兇著。
白少秋隱隱感覺,這個大哥有事瞞著自己,卻不好問,只好應了下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