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了。
“噗!”
武濟文一聲悶哼,左手臂被人一道劍氣斬斷,劇痛之下,身子一個踉蹌,卻是停也不停,右手連揮,三道猶若實質的刀勁閃電一般旋出,其中兩道半月形刀勁被金藍宗弟子擋住,另外一道卻是一閃便到了國強面前,那國強眼中瞬間只剩了絕望。
“啊——”一聲慘叫,鮮血淋漓的人頭飛出老遠。
“找死!”金藍宗弟子一陣一陣大譁,離武濟文稍近的兩人縱身上前,就待將重傷在身,搖搖欲墮的武濟文斬於劍下。
空中突然爆開了一層灰濛濛的霧氣,那霧氣來的極快,“蓬”的一聲便將武濟文籠罩在內,霧氣乍放還收,瞬間又不見了蹤影,隨之不見的,還有那個重傷欲倒的武濟文。
“人呢?”
“怎麼回事?剛才那個混蛋呢?”
“我認識那廝,他叫武濟文,和國強有怨,人一向老實也很窩囊,這次怎麼突然狂性大發把國強殺了了?這下倒好,國強也死了,姓武的也不知跑哪裡去了,咱們這些巡城衛士回宗門見到他那個小舅子怎麼交代?”
“定然是使用了某一秘法,重傷遁去了,不過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將他這破店拆了,再把那個小丫頭抓回去,就不相信那武濟文不回來,再說了,就算他真不回來,有他那個小丫頭在手裡,也算交差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也不去管地上國強的死屍,呼啦啦圍攏上來,就要去拆武濟文那座破店,於是站在門口負手而立的韓秋便成了“眾目睽睽”的焦點!
“你是什麼人?可是武濟文那廝的同黨?”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指著韓秋鼻子喝問道!
韓秋笑道:“在下正是,不知這位道友有何見教!”
誰能想到,會是這麼個回答?金藍宗這一群巡城衛士冷不丁沒醒過神來,一起愣了一下,接著一片譁然,那個出口喝問的修士勃然大怒,手中長劍一揮,就是三道冷森森的劍氣,他一動手,後邊的人就似乎是接到了命令一般,紛紛出手。
韓秋視若不見,猛地縱身而起,直向那群人撲去,一道道劍氣、刀勁射到韓秋身上,韓秋就似乎渾然不覺一般,如同一輛加足了馬力的坦克,衝到金藍宗修士群中,左右開弓,拳頭巴掌腳丫子,直如虎入群羊,碰著就倒,沾著就飛,一霎時間,慘叫連天,哭爹喊娘,滿地亂爬的,翻著跟頭亂飛的,倒地裝死的,十幾個人片刻間便再也沒一個站著的。韓秋拍打了拍大手,笑著說道:“回去告訴那個龜孫子的小舅子,有膽量的就出來找你家公子爺,你家公子爺我暫時在臨海客棧小住,嘿嘿,知道小住是什麼意思吧?就是不長住!後天就要去那個清源劍宗了,過時不候!”
說罷,韓秋好整以暇地拍打了一下手,一甩袖子,溜溜達達逛街去了。對於這四極皇州來說,他畢竟是初來乍到,雖然在這裡轉了兩圈,但說到熟悉,那還是遠遠不夠,於是他繼續逛街。方才武繼文那小店中發生的事情,絲毫不影響他逛街的心情。估計在四極皇州這樣的地方,日後這樣的事會很多!
輪迴洞天之內,顏一真纖手頻頻揮動,一道道綠色光華當空灑下,落在地上一個全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人身上。
童帆一旁說道:“公子這心腸也太過狠硬了吧,看他被人打成這樣也不管?”
夜傾城笑道:“韓兄這樣做自有他的用意,這武濟文一向窩囊慣了,若不激出點血性,這一輩子也就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罷了。這樣的人,就算當時救了他,幫了他,以後還是照樣被人欺負,那韓兄幫一回人也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童姑娘,你去幫他們父女兩個開一間石室,最好距離靈河近一些,這樣也好方便那個小丫頭用靈河之水築基,日後修煉也方便一些。”
一個修士慌里慌張地飛到夜傾城身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