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花喊來小二,又把酒菜叫道了房間內,二人斟上酒,暈乎乎地又喝了起來。旁邊的房間內,一直有些低沉的蕭曉晴可能是心思不屬,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沒來跟他們一起瞎鬧,早早的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韓秋摸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吃力地睜開了眼睛,一看之下不由得好笑。只見慕容惜花腦袋枕在自己腿上,口水流出老長,一隻手還抱著個空酒罈子睡的正香。自己則是不折不扣地躺在地上,離自己不遠處還丟著一個空酒杯。昨晚啥時候睡著的沒印象了,但毫無疑問,自己和慕容惜花都喝高了。到現在腦袋還暈乎呢,用力推開慕容惜花的腦袋,把自己被枕麻了的腿拖出來,用力地捶了兩下,搖搖晃晃地扶著桌子站起來。這是慕容惜花也在韓秋一推之下醒了過來,朦朧著眼睛,一骨碌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好睡,好睡!韓兄弟睡得怎樣?”
韓秋苦笑道:“慕容兄倒是好睡,可小弟這腿被你給枕麻了。”
慕容惜花嘿嘿一笑,走上前來輕輕一掌拍在韓秋正在捶的那條腿上。韓秋只覺腿上一熱,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頓時消失無蹤,不由得對慕容惜花的手段更是佩服。慕容惜花招來小二收拾桌子,打來熱水,二人梳洗一番來到前邊。就見蕭曉晴早已在前邊等候多時,幾人要了早點,將就著吃了點。
一隻信鴿撲稜稜地落到了窗臺上,咕咕咕地叫了兩聲,似乎在審視韓秋三人。慕容惜花眼前一亮,走上前去摘下信鴿腿上布條,一眼看去臉上就是一變。韓秋看得好笑,這慕容公子從見面開始就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頗有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的意思。現在這等失態,整不好是發生什麼大事兒了。
慕容惜花臉色陰晴不定地沉吟片刻,略帶遺憾地說道:“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本應把臂同遊洛城,多多盤桓幾日,但小兄俗務纏身,不得不與韓兄弟暫別,還請韓兄弟見諒。”
韓秋哈哈一笑:“慕容兄,你我相交貴在知心,也不差這幾日,等你忙完手中之事,來洛城尋我便是。”
慕容惜花笑道:“正是如此!”轉身對蕭曉晴道:“蕭家妹子,彩虹龍女之名響徹江湖,小兄仰慕已久,此番江湖偶遇本應多做親近,無奈小兄俗事在身不敢耽擱,就此別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蕭曉晴勉強笑道:“慕容公子自便就是,後會有期!”
慕容惜花衝韓、蕭二人一抱拳,“那洛城八仙留步,自釀一美酒名曰“神仙醉”,乃絕世佳品,少則三五日,多則十數日,小兄必臨此地以侯韓兄弟!”
說罷轉身揚長而去,倒是絲毫看不出留戀之意。
韓秋目送慕容惜花身影遠去,無來由的升起一種惆悵,轉過頭去看向蕭曉晴時,見她一副發呆的樣子,不由調侃道:“妹子,慕容公子已走遠了。”
蕭曉晴臉上一紅,回過頭來瞪了韓秋一眼,自顧自地坐在了桌子旁,仍然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韓秋聯想她從昨天到現在一直興致不高,既然考慮不出什麼原因,就只好掰開了問道:“妹子,我見你道破慕容公子身份後便一直悶悶不樂,不知可是有所鬱結,可否道於小兄?”
蕭曉晴輕嘆了一口氣,以一種幽幽的口氣說道:“我大楚開國以來,已有八百年江山,如今仍是盛世。江湖中早已殺伐不顯,已再無幾百年前那等紛亂。江湖年青一代中俊才迭出,奇花異葩遍佈武林。不說六大門派四堡三莊年輕高手眾多,就算一些名聲不顯的江湖小門小派也是出現了一些年輕的高手。在這一眾年輕人來說,因年歲相差不大,功力也差不太多,我出道時曾與四大公子中的古風大戰一場,也不過是略處下風罷了。古風與武當皇甫慶、本門大師姐黃子璐相較估計也僅僅略勝一籌。就連昔年初見柳家莊柳若微時,那柳若微和我相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