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接著又強行將神念注入到青湖元嬰中,肆無忌憚地攝取青湖元嬰的記憶,渾不怕這樣做給青湖帶來的後果是什麼。片刻後青衣人臉上閃過一絲瞭然之色,接著卻微微一陣冷笑,將手隔空一抓,青湖那元嬰猛地一聲淒厲的尖叫,竟然被青衣人隔空一把給抓成了漫天的靈光飄散!
青湖的屍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就如一段枯敗的朽木,跌落到了下方。青衣人不再看他一眼,邁步到那邊,又將雲落攝到了半空之中,毫不客氣地收走了雲落頭頂的銅爐,接著又似乎催動了一種神念搜魂的法子,強行讀取雲落記憶,片刻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卻沒有似對青湖一般將她直接殺了,而是沉思了片刻。可能覺得雲落也是個苦命人,這樣殺她有些不忍,便隨手將昏迷不醒的雲落丟了下去,那個銅爐也丟給了她,但是那把火紅的仙劍卻沒有還給她!
忙完這一切,青衣人便饒有興致地開始琢磨那塊巨大的蘊靈軟玉,這地方其實還算是比較隱蔽,但總也能遇到別的修士,不到一天的時間,又有幾波修士到此,一見蘊靈軟玉,二話不說,直接就對那青衣人動了手,這在四極皇州來說,是司空見慣了的情形。
但是他們運氣卻沒有在外頭那麼好了,青衣人來者不拒,誰來就殺誰,開始的時候似乎還有些不忍下手,後來被惹惱了,誰若是敢見寶起意,乾脆就殺對方一個神形俱滅!
那方巨大的蘊靈軟玉並未連線下方的玉礦,雖然底下還埋藏了很大的一塊,但是到底還是被青衣人給挖了出來,然後將手一揮,收了蘊靈軟玉之後,身子原地一閃便不見。
從此後,青湖不見了,連屍體也沒有被人找到,也不知是不是山間的妖獸給嚼了。貌美如花的雲落瘋了,清虛秘境之內,多了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瘋婆子,頭頂一個通體火紅的銅爐,沒日沒夜地到處流浪,兩眼發直,目光呆滯,口中只會說“青衣人”三個字,連她一隻念念不忘的殺父之後都忘記了。
有些居心不良的宗門弟子和散修,想打雲落的主意,畢竟雲落雖然瘋了,但她卻是一位美貌少女,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頭頂那座火爐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但云落瘋了是不假,但是卻對於接近的人極其戒備,不管是誰,只要離得近了,那尊銅爐之中,畢竟會噴出滔天的烈焰,有幾個散修一時鬼迷心竅,離得近了,頓時被烈焰燒成了飛灰,連元嬰都沒逃出去!她就這麼瘋瘋癲癲地流浪在清虛秘境之內,日復一日地過著,體內的修行法訣也下意識地自行運轉著,頭頂的火爐也不停地聚來天地靈氣,吸入爐中然後再匯入她體內,因此,雲落雖然瘋了,但由於心無旁騖,修行卻突飛猛進起來,堪稱一日千里。
韓秋在那山坳附近的地域轉了幾圈,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估計那隻人頭獸身怪是從在虛空被人斬殺,屍體跌落到此處的,因此周圍並未留下什麼打鬥痕跡。
一道白虹貫空而來,由遠及近瞬間而至,遁光斂去,現出了玉白衣瀟灑的身影。
“玉老前輩,辛苦了!”韓秋拱了拱手。
“韓公子客氣了,老夫實在是慚愧!”玉白衣說著滿臉的愧色。
韓秋眉毛一軒,失笑道:“莫非玉老前輩並未尋到晚輩的兵刃和那兩樣法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們慢慢尋找就是了。”
玉白衣搖頭苦笑道:“韓公子,你那把藏雲劍老夫還是認得的,因此才說慚愧。老夫去晚了一步,到那座山時,公子的藏雲劍還有那寶鏡和大印,都被人給收走了,老夫同那人也就是前後腳的事情。”
韓秋一愣,心中暗道:收走了?你不會搶回來麼?但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便笑道:“怎麼,收走晚輩兵器的是什麼人?”
“那是一個青衣人,老夫只看了一個背影,看身影應該年紀不大。他只是在那座山附近一轉,遁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