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整頓人馬,將連家餘孽一網打盡,到時候,整個古玄域西部這一片廣大的地域,可都是姓舒了!”
舒玄王抱拳拱手,道:“晚輩多謝妖狼前輩出手相助,晚輩方才答應妖狼前輩的東西,自然會給前輩。不過在此之前,晚輩是不是可以冒昧地問一句,前輩方才口口聲聲索要晚輩小女,不知到底是何用意,還請前輩明言相告,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時,晚輩也好早一步做個打算。”
孟畫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了,對你一個世俗之家的家主來說,反而不美。你只需要知道,老夫看中了你這個女兒,並非是要對她不利,反而是要送一場大造化給她。弄不好,老夫這所謂的飛天境武修,日後還要看你女兒臉色行事呢。故此,老夫才對你客客氣氣,否則單憑你手中那個須彌指環,老夫用得著跟你商量,又幫你剷除連家麼?難道殺了你就取不來這個指環?殺了你就擄不走你女兒?”
舒玄王點了點頭,將左手手指之上帶著的一個白玉指環摘了下來,似乎有些不捨地撫摸了一下,臉上露出了肉痛之色。
孟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都說古玄域的舒玄王乃是雄才大略之輩,乃是蓋世的英雄,怎麼婆婆媽媽的不爽利?老夫要了你這個指環是不錯,但是卻將整個的古玄域西部送給了你,這也算是一種交換了,難道整個西部地域還換不來你一個裝東西用的指環?”
“唉!”舒玄王嘆了口氣,說道:“孟老前輩,這枚指環是晚輩一個朋友所贈,晚輩得到之後,一直愛若性命,還望前輩善用此物!”
“怪不得你不捨得,還是有些來歷的東西!不過老夫又沒虧了你,將來見了你那朋友,就說你用這個小小的東西,換來了雄圖霸業,相信你那朋友也不會怪你。”
說著,孟畫就去伸手接舒玄王手中的指環。誰知他的手指眼看就要碰到舒玄王手中的指環時,那指環卻突然一閃不見,一個小瓶捏到了孟畫的手中。
孟畫一愣,那小瓶突然爆裂開來,一股恐怖的高溫裹挾在一團刺目的紅火之中,猛地將席捲了孟畫的右手,並且順著右臂迅速吞噬他的整條胳膊。
“哎呀!”孟畫吃痛之下大叫一聲,慌不迭地縮手,烏光一閃,韓秋的藏雲劍閃電般沒入了孟畫前胸,自後背透出,接著向旁一劃,竟然將孟畫半邊身子橫著撕開,血水頓時溢位。
孟畫慘叫一聲,左手一揮便將自己右臂期間斬下,省的那恐怖的異火將他整個身子都燒著了。與此同時一腳橫掃,如同一把開山大斧般掃向了舒玄王和韓秋兩人。
舒玄王謹記韓秋所講,玄火襲擊孟畫得手,身子便向後退去,但還是躲不開孟畫如同奔雷閃電般的一腳,被孟畫腳尖掃上,身子頓時橫飛了出去,還不及落地,一口鮮血便噴出了口外。
舒玉顧不得偷襲孟畫,驚呼一聲,便飛身去救舒玄王。韓秋卻冷著臉,將藏雲劍一橫,在間不容髮之際,劍刃迎上了妖狼孟畫的右腳!
“噗!”孟畫的右腳齊踝而斷,小腿卻掃到了韓秋身上,韓秋立時就如同一發炮彈般****而出,一頭撞斷了數十顆參天大樹,這才狠狠地摔在一大片殘枝碎葉之中。
孟畫半截身子被韓秋一劍斬斷,鮮血連同一些被藏雲劍震碎的五臟六腑都淌出了不少,右腳又踢到了藏雲劍上,不知飛到了哪裡,站立不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不遠處,他那隻右臂已經化為了灰燼,火焰仍然未滅,竟然將石頭都燒著了。
“爹,爹,你怎麼樣了?”舒玉一邊哭,一邊去攙扶舒玄王。
舒玄王此時臉色灰敗,大口地咳著血,勉強睜開眼睛,先是看清了面前的女兒舒玉,又看到了不遠處爬不起來的孟畫,顫聲說道:“舒玉,快,快動手殺了這個妖狼孟畫,否則一旦讓他活著離開,你我皆會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