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同意。
店小二頓時大喜,對那四人笑道:“四位客官請坐,您點的酒菜馬上就上來!”
四人剛一座下,那個模樣清秀的年輕人鼻子就抽動了兩下,也不怕生,隨手一把就將韓秋眼前的酒壺拿了過去,咧著嘴衝韓秋一笑,然後就抓過一隻酒杯,自顧自倒上。先是將酒杯端起來,湊到唇邊,閉上眼睛,慢慢地吸了一口氣,將酒香吸入之後,滿臉盡是陶醉之色!
接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回味了片刻,這才吧嗒著嘴將酒杯放下,渾然不顧旁邊的老者難看的臉色。
對於老一輩的人來說,領著弟子出來歷練,而弟子不懂禮數,招呼也不打就直接拿人家酒喝,不管怎麼說,都算是比較失禮了。
“這位朋友,嘿嘿,不好意思啊,小弟好酒,聞到酒香便邁不動腿,沒想到在這小地方,竟然也有如此好酒,實在是不虛此行啊!”
韓秋笑了笑,並未答話,好酒的人,一般都容易交,相對於那個故作姿態的老者,還有旁邊那個一臉冷峻裝模作樣的年輕人,他還是更喜歡這個直爽一些的人。
客棧的夥計手腳麻利,不大一會已經將那四人要的酒菜都端了上來,這傢伙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這回連聞也不聞,直接一揚脖兒倒進了嘴裡。誰知道那杯酒方一入口,這人臉色驟變,腦袋一歪,“噗”的一聲便盡數噴了出去。
“咳咳咳……”可能是被嗆著了,接連咳嗽了好幾聲,這才猛地站起身喝道:“店小二,給老子滾過來!”
韓秋臉上強壓住笑意,這傢伙看上去一臉斯文,誰知說話做事卻是極為豪放,直接自稱“老子”了!
店小二趕忙顛兒顛兒地跑來,滿臉賠笑道:“客官,客官消消火,您有什麼吩咐?”
“吩咐?老子能有什麼吩咐,就是想問問你,老子手中的銀錢難道不當銀子使?為什麼一樣的客人兩樣的對待?給老子的酒兌水了是不是?你他孃的給老子想好了再說,否則惹怒了老子,拆了你這鳥店!”
這都要拆店了,店小二當然不敢馬虎,打躬作揖賠笑臉:“客官息怒,我們小店雖然不大,但也經營了數十年之久了,在當地還是小有名氣的。怎麼著也不能給客人的酒裡兌水啊!”
“沒兌水?沒兌水怎麼這個味道?你自己伸著鼻子聞聞!”說著便一把抓起酒壺,遞給了店小二。
店小二彎著腰結果酒壺,往鼻子尖那地方微微湊了湊,稍微一吸氣,臉上明顯的一鬆,笑道:“客官,小店的酒就是這個味道,方圓幾十裡內還是有點名頭的!絕對的是童叟無欺!”
“放屁!”那年輕人一把將韓秋的酒壺抓了過去,遞給那店小二說道:“你店裡的酒就是這個味道?那這是怎麼回事兒?”
店小二有些遲疑地將酒壺接了過去,微微一聞,眉頭就是一皺,接著又聞了聞,這才釋然道:“這位客官,想來您是誤會了。這並不是小店的酒,想必是你旁邊這位客官自己帶來的。”
年輕人一愣,這才有些恍然,扭頭衝韓秋抱了抱拳,道:“這位兄弟,這酒果然是你帶來的?”
韓秋點了點頭,年輕人深吸一口氣,衝那店小二說道:“小二哥,我這人魯莽,你莫要往心裡去。”
店小二在這店裡迎來送往,不知接送過多少的客人,什麼樣子的人都見過,當然懂得和氣生財的道理,便笑呵呵地說道:“無妨,無妨,客官您慢用。”然後把臉扭向了韓秋,臉上現出遲疑之色,似乎在斟酌詞句:“這個,客官,小店這酒在附近也算是遠近聞名,您這麼自己帶酒進來,做事就有欠考慮了。”
韓秋挑了挑眉毛,道:“何處欠考慮了?小二哥不妨說來聽聽。”
店小二被韓秋問得微微一滯,勉強陪著笑說道:“小店的酒在附近有些名�